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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要用我制造的法则来约束我?”扎希尔奇道。
刻耳柏洛斯也道:“既然你制定规则也是出于自身利益的考量,你就应该维护这个系统。”
眼看着即将发生哲学社会学等派系的争吵,你叫停了争端:“等等,总之,扎希尔先去把堆积的事情处理了,我把龙蛋孵化了再来找你?”
廷达罗斯说:“我和你一起。”
扎希尔抗议道:“要不了多久就结束的纪元,你居然还执着于收尾?”
刻耳柏洛斯冷酷道:“我不会允许你因为恋爱而让它烂尾的。”
三头犬从中间裂开了,一只萨摩耶首先跳了出来,扑到你腰间就叫唤个不停。紧接着是廷达罗斯,它全身为流动的三角形、四面体结构,边缘锐利而不规则。躯体半透明的,表面不断上演着分裂和重组,因此它每个角度都“不稳定”,你的视线稍有偏移,就能看到它扭曲为不同的形态。
扎希尔被刻耳柏洛斯领走了,花海中只剩下萨摩耶和廷达罗斯,廷达罗斯嫌弃地看了一眼摇尾巴的小狗崽子,问你:“扎希尔有说莫比乌斯的事情吗?”
你点了点头,又好奇地看着廷达罗斯:“你们为什么能自然而然地认为我是一个看书的读者,从而引出翻页的概念?”
廷达罗斯说:“扎希尔受限于世界存在的局限,而我只是延续你的价值观和你对话而已。你认为眼前的一切以文字为载体发生,也不过是受限于你的认知维度,你可以理解为,眼前上演的一切是三维物体在二维世界的投影,你所坚持的书本,不过是它的投影载体。”
你不以为然道:“然而你只是书里的一个角色。”
廷达罗斯点点头:“我也是某个角度的投影,在你思维坚信的真正世界里,你也许看到过我另一种形象的投影——不过我大概很难找你的麻烦,你提到的那种无法被你以外人观测的存在,会庇护你不受穿越法则的约束。”
说到这,它一副信不信随你的坦然结束了话题:“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龙蛋啊,”你不满,“我刚刚说话你完全没听?”
廷达罗斯也斜了你一眼,如果它那几何形状的抽象存在算得上眼睛的话:“我是说这个故事结束后。”
“去下一个故事吧,”你说,“如果题材我感兴趣的话。”
廷达罗斯叹了口气:“那我祝愿你遇到喜欢的世界观,我知道怎么离开冥界,跟我来吧。”
它伏下身子。露出宽阔的脊背,你犹豫地上手摸了摸它的肌肉线条:“你是让我骑你?”
廷达罗斯不满道:“你说话真难听,我只是给你提供帮助,人类的身体终究是有极限的。”
廷达罗斯确保你坐稳当后,就飞快地跑了起来,它的速度不算快,大概相当于你骑共享单车,它解释说它怕持续加速超过光速,你和它就会跑到别的时间点了,你笑着问它别的时间点有什么,廷达罗斯想了想,你和它刚好奔跑过地狱的一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