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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
宋印突然将那两方砚台拿出，道：“我之前看你神态有异，这东西，你认识？”
“这个...”
张飞玄看着那两方砚台，犹豫了半晌，点头道：“此乃飞石斋的手笔。”
王奇正此时也走了过来，闻言恍然道：“飞石斋？哦...难怪会有石头呢。”
“这话我倒想问你了，你从哪‘救’的这些人啊？”张飞玄瞥了他一眼，将那个‘救’字咬的极重。
“路上遇到的残渣，老子...俺顺手就带上了呗。”王奇正蛮不在乎的道。
“残渣？”
宋印朝王奇正看了过去，皱眉道：“残渣是何物，那飞石斋又是哪个邪道？”
张飞玄汗都下来了，但是王奇正浑然不觉，反而有些惊讶：“啊？飞石斋怎么是邪道？飞石斋可是...”
“是魔道！师兄，那是大魔道！”
王奇正话都没说完，就见张飞玄抢先说道：“这飞石斋吸人才气灵韵，将其做成字碑石雕，是实实在在的大魔道！”
话音刚落，宋印眼眸中放出神光，朝着那些个凡人扫了一眼。
眼睛所看，除却那少年正常之外，余下之人，或多麻木，或少灵动，似乎是少了神智，宛如痴儿。
宋印深吸口气，强忍愤怒，沉声道：“继续！”
“飞石斋吸人灵韵，一旦被吸，人将逐渐浑浑噩噩，变成只知吃饭喝水的傀儡。直到灵韵吸干，就成了石碑石雕，届时他们就在那上面作画写字，弄成碑林观看瞻仰。”
张飞玄下意识低下头，不敢直视宋印眼睛。
“所以...”
宋印声音低沉：“被吸取了的人，就被称之为‘残渣’？”
张飞玄拱手，“师兄...慧眼如炬。”
宋印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山下被宗门庇护之人，也是残渣吗？”
“是...”
张飞玄脑袋更低，“但不知是哪一门派。”
宋印看着手中砚台，又在腰间摸索，摘下了一直佩戴的青莲元母的玉佩，左右端详一阵，最终闭上了眼睛，“供奉吗...”
他明白那之前山门上的妖女身上之生魂哀嚎从哪里来了。
他明白了，为何之前山上的那些人，向他求供奉时会显得惧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