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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我没事，可以扶我起来吗。我不会讹你的，你可以录视频。”
“不用。旁边的商店有摄像头。”
易芷搀扶着老人起身，她身上被雨水打湿。
“谢谢你，谢谢你。”
老人一脸感激，激动地握住易芷的手。
在她倒下的时间里，好多人经过，都无人敢扶。
“阿姨，雨太大了，要不你先等一会儿。等雨停了，再回家。”
老人看了一眼天气，无奈答应。
将电动车停在路边后，两人来到商场门口。
老人看了一眼身上湿了一大片的衣服，不愿意进去。
易芷没有勉强，她将纸巾递给老人。
老人不断感谢，擦干净脸上，突然高兴地抓住易芷的手腕。
“小芷，是你呀。”
易芷疑惑地上下打量老人，感觉她有几分面熟，一时想不起来。
“你是？”
“我是眠眠的妈妈。你和眠眠是好友，我知道。”
易芷的热情退却，冷淡地拿开李芳的手。
李芳尚未察觉她态度的冷淡，兴冲冲和易芷套近乎。
“你和子安应该结婚了吧，生了几个孩子。那个时候我就发现他看你的目光热切。”
易芷仔细辨别她话语的真假。
李芳作为柳眠的母亲，不该不清楚她的所作所为。
可是李芳目光坦诚，看起来不像是在撒谎。
“眠眠呢，眠眠怎么样？你们在一起工作吗？”
李芳追问。
她只有柳眠一个女儿，最关心的还是自己女儿的情况。
“我和乔子安离婚了。有什么事情，你可以问柳眠。”
易芷平静说道。
李芳尴尬地捏住洗的发白的衣服，连连道歉。
“对不起，我不知道。”
她表情中带着沮丧，“我联系不上眠眠，你能不能将她的联系方式推给我。”
易芷顿了一下，没有反对。
“你什么时候出狱的？”
离开去海城上大学的时候，李芳尚未出狱，她被判了无期徒刑。
李芳眼眸闪烁了一下，垂着头，像是犯了错一样。
“刚出狱没多久。在狱中表现好，获得减刑，提前出狱。我没想到会见到你，小芷，我很高兴。”
对于这个遭遇家暴的女人，易芷是同情的。
她头发全白，比实际年龄要苍老的多，不然易芷不会将她当做老年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