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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回答让柳哲微微皱眉。
“事先声明，我是良家好男，卖艺不卖身。”
“出格的事情我不干！”
“卖身？”没想到柳哲会做出这种回答，波丽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严肃的模样最后还是没保持住，“在联邦，想卖身给我的人多了去了，还轮不到你。”
“只是因为你是灵能者罢了。”
“所以，是卖艺？”
“也不算吧，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波丽娜摆了摆手，“而作为报酬呢，等联邦内战结束以后，我会为你安排一次提升灵能的机会，如何？”
“然后我们去探索先驱者遗迹？”
柳哲立即明白了波丽娜的小算盘。
天下哪有什么免费的午餐，尤其是提出这种建议的还是一个联邦人，指不定一不下心就被对方骗得底裤都丢掉了。
啊不，这应该叫合法抢劫。
确信。
“你也知道，我是个联邦人。”波丽娜看出来了柳哲看出来她怎么想的了，也毫不避讳，直接回答道，“所以，这叫对你的投资。”
“我觉得你是一支潜力股。”
“.......”
“那我就谢谢大小姐的抬爱了。”柳哲深呼一口气，算是答应了波丽娜。
毕竟就目前的情况来看，答应对方才是最优解。
自给自足的修炼过一回的柳哲十分清楚提升灵能这种事有多难，对灵能者的诱惑力有多大。
没理由拒绝波丽娜。
更何况灵能提升以后，他进入先驱者遗迹能获得的资源也更多。
稳赚不赔。
就是不知道波丽娜说的应酬是什么了。
不过柳哲的灵能并没有带来什么负面感受，所以应该不是什么糟心事，所以柳哲也就没往心里去。
“言归正传，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去叛军营地？”
“按你所说的话，叛军不是你所在的阵营支持的吧。”
“在两个小时前确实不是。”波丽娜的嘴角划过一丝狡黠的笑容，“但现在是了。”
“两小时前...”柳哲似乎想到了什么，“空间站开始移动...撞向汐斯塔星的时候？”
“你是说...”
“聪明，不愧是我看上的人。”波丽娜轻轻的鼓掌，“一点就透。”
“因为没有抓到马夫蒂，亲爱的大总统先生可是又给我出了一道难题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