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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身下床，走到门边，确认门是从里面反锁的，没有被动过。又仔细地查看了柜子、桌下、床底等各处，确定没有藏人后，才松了口气，但心里却充满了疑惑。
床上的女人也从床上下来，一脸的不满和幽怨。她也听到了声音，但因为觉得自家安全，没太在意。
李怀德怒责了她几句，他深信那是相机声，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没人却有声音。他没了心思继续，穿上衣服就离开了，临走时，还交代女人老实在家，嘴要严实。
女人不满地抱怨了几句。
李怀德心怀忐忑地出了门，走向自己的专车。见到司机，便问他有没有看到有人进去，或者有什么异常情况。
司机小张茫然地摇了摇头，说自己一直盯着，没发现任何异常。
李怀德虽然狐疑，但还是让司机开车回家了。
他上车后，裹紧了大衣，仍觉得不暖和。司机通过后视镜，见他面如土色，很是纳闷，但也不敢迟疑，发动车子离开了。
方卫国隐藏在黑暗中，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想着，今晚这一吓，足够让李怀德吓出毛病，萎靡一周，并且蒙上一层心理阴影，让他老实不少。
他脸上的玩味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冷意。
他不会就此罢休，还会有进一步的手段，来对付这个道貌岸然的李怀德。
第二天，李怀德果然老实了许多。
饭局、酒局都推掉了，白天老老实实在厂里上班，晚上也不再去会那些个女人了，就连原本想拿下的刘岚，也顾不上了。
方卫国却没老实下来。
他找了家偏僻的照相馆，将前一晚偷拍的照片冲洗了出来。多给了老板几块钱，封住了他的嘴。
晚上，他利用空间传送，来到了柳家胡同的租住地。
蔡全无开门迎接，见方卫国平时这个时候来，都是会女人，这次却独自前来，且面色冷峻，便知是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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