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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一听，心领神会，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家里小跑而去。
方卫国看着他那略显佝偻的背影，心里暗自盘算着。这刘海中的家底，比起一大爷易中海，怕是差了不少。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能榨出多少是多少。
没一会儿，刘海中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将一沓用手绢包得严严实实的钱塞到方卫国手里，脸上带着几分惭愧：“卫国，二大爷也就这点能耐了，一共八百五十块，你别嫌少。”
八百五！这数字已经超出了方卫国的预期。他不动声色地将钱揣进兜里，拍了拍刘海中的肩膀，郑重其事地说道：“二大爷，这事儿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往后，咱们可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临别前，方卫国又给他打了一剂鸡血：“二大爷，您就擎好吧！等咱们都身居高位了，那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刘海中听得心潮澎湃，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当上大官，儿子们个个都有了铁饭碗的光明未来，咧着嘴，美滋滋地回家去了。
目送刘海中进了屋，方卫国一转头，看到许大茂家的灯还亮着，门虚掩着，像是特意给他留的。
这是晓蛾嫂子在递信号啊！
方卫国心中一热，三步并作两步朝许家走去。一进屋，就看见许大茂还跟摊烂泥似的趴在桌子上，娄晓蛾已经手脚麻利地把碗筷都收拾干净了。
“嫂子，把他放平了躺着吧，不然明早起来更难受。”方卫国提议道。
两人合力用一张凉席把许大茂拖到了墙根底下安置好。刚一弄完，方卫国就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娄晓蛾。
娄晓蛾身子一僵，随即软了下来，在他怀里低声说道：“等等……我先洗洗。”
她打来一盆温水，先是细心地帮方卫国擦脸擦手。温热的毛巾拂过皮肤，方卫国只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处升腾而起，身体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娄晓蛾一低头，正好看见，顿时吓得面红耳赤，又惊又怕。
等她自己洗漱完毕，方卫国坏笑着说也要看她洗，惹得娄晓蛾一阵害羞的嗔怪。
他还不满足，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要当着许大茂的面占她的便宜。
说着，他走过去，轻轻拍了拍许大茂的脸，确认他睡得跟死猪一样后，便将娄晓蛾拦腰抱起。在方卫国的软磨硬泡下，娄晓蛾半推半就，最终还是依了他。
一番云雨，消耗了不少体力，两人便转移到了卧房的床上。
事后，娄晓蛾却抱着他不让走，红着脸说这样更容易怀上。方卫国自然依从，直到怀中的人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他才悄然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