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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再找到证据了。
看来崔弦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这一点，确实也没有撒谎。
不过还能确定的一点是，这个徐川的心理素质似乎并不是很好。
他只是装出来的很好。
刚刚提到徐薇，他害怕了。
苏妙仪跟着孟局去了审讯室的单面窗外边。
林樾把位置让给了孟书易。
苏妙仪和林樾互相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庄言峥问道：“抓着你妻子的头往墙上撞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手感是什么样的？”
徐川想保持淡定，但是僵硬的表情出卖了他：“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庄言峥继续道：“用雕花铜牛砸在你妻子头上的时候心里在想着什么？又是什么样的手感？血溅在你手上的时候，感觉到它的了吗？”
好在昨天他和苏妙仪很详细地聊过她看见的画面。
徐川的表情僵硬到下颌线紧绷，他咽了咽喉咙。
“和你朝夕相处的妻子，她的血溅在你身上的时候，什么感觉，凉的还是热的？”庄言峥问道。
徐川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
苏妙仪在外边看着。
庄言峥道：“掐着你女儿脖子的时候又是什么感觉？看着她一点点没了呼吸的时候，你是在庆幸，还是在害怕？有难过吗？这么多年了，在某一个瞬间会想起她喊你爸爸的时候吗？把她们埋在地下的时候，你又在想什么？”
“别说了！别说了！”徐川忽然崩溃大喊，把审讯椅撞得一通响，“不要说了！”
外边的警察听见声音马上进来。
庄言峥摆了摆手，他们又出去了。
“我不是有意要杀她们的，我没有想杀她们，我只是失手，我......”徐川低头，手紧紧攥着拳头，“我只是当时太冲动了，我没有控制住，我不想杀她们的。”
他低着头说完，又忽然抬头，大喊着说：“那个女人！她控制我，烟不让抽，酒不让喝，这个朋友不好，不让我交，那个朋友不行，让我远离，这个东西不健康不让我吃，我回家的时间也要管。我干什么她都不让！我是娶媳妇还是要给自己找个妈啊！”
“所以没有人管你了，你就去吸毒吗？”庄言峥问道。
徐川没有说出话来，只是胸口不断地起伏着。
“所以你在你女儿被欺负的时候，看上了欺负她的那个男孩的小姨是吗？”庄言峥问道。
“谁和你说的！”徐川大喊着。
刚刚他只顾着害怕了，完全没有去想庄言峥是怎么知道的这一切。
知道的人已经死了，除了他之外，就剩下一个人了。
“是她，是她和你说的！她什么都和你说了！她出卖了我！她说过，不会让我有事的，会帮我保守秘密的！”
庄言峥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不过那个眼神就给了徐川一种...对，我什么都知道了，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个人告诉我的，对！她已经什么都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