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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海望着满地的残枪断剑，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悲凉感。
原来……它们真的是一座座坟墓啊……
“好了，你还有哪里不懂？又或者，我们直接进入教学环节？”
“嗯。”林天海下定了决心，“教我吧，就算不能救活自己，也要在最后体会一下这“绝世神功”！”
“精神可嘉。”男人不冷不淡地夸奖道。
“先确认一下吧，你现在能不能感受你的灵刃？”
“灵刃……”林天海闭上眼睛好好地“感受”了一会，但是实在没感受出什么来。
“好像不能……”
“那试着回想它的模样，又或者在心里呼喊它的名字。”
“呃……”林天海一阵心虚，“我的灵刃是「无相」，没有固定的形状，而且……我也没给它取名字。”
“「无相」啊……”男人若有所思，“那天晚上，你的「剑冢」是怎么被激发的？那个时候又发生了什么事？”
“我记得当时好像睡着了……”
林天海猛地一激灵，那个时候……是有谁一直在问他“我是谁”来着……难道那个就是他的灵刃吗？！
“我明白了……或许问题就出在这，你的灵刃渴望得到认同，所以主动激发了体内的力量。”
“等等等，我还没说呢，你是能读心吗？”
“这里是你的意识所在，我又是「剑冢」的一部分，所以对我来说，你的思考就是开放的，并不需要我特意去读心。”
他没有给林天海吐槽的机会，又接着说道：
“不过「剑冢」传承了几百年，我还没有见过你这种情况，可能是「无相」太过特殊了吧，它已经有了微弱的自我意识。”
“自我意识？”林天海瞪大了眼，“不是吧，怎么听着这么吓人。”
“不，倒不如说这对现在的你有帮助，如果它已经有了自我意识，那么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就会少一些阻力。”
“可反过来说，如果它没有自我意识，是不是就没这档子事了？”林天海一脸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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