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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隙、维度共振、清洗……这些都不是目的。”我指着屏幕，“它们只是手段。关键是 —— 谁在背后搞鬼？”
小七抬头看我：“你是说，神秘组织背后还有人？”
“不止有人。”我表情严肃，“是一个更大的势力。他们不只想统治地球，还想控制多元宇宙的资源分配。”
林悦脸色变白：“所以末世……是他们弄出来的？”
“准确说，是他们引发的。”我点头，“像一场实验，也像一次筛选。”
秦虎握紧拳头：“操，把人类当小白鼠？”
“他们根本没把我们当人。”我说，“对他们来说，我们只是数据模型里的变量。”
沉默了一会儿。
“那现在咋办？”小七打破沉默，“我们连他们在哪都不知道。”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水晶球显示的坐标。
“去这儿。”我指着地图，“高等位面 —— ‘奥赛罗’。”
“啥？”秦虎眼睛瞪大，“你确定人能去？”
“不确定。”我实话实说，“但这是我们唯一的方向。”
林悦看着我，眼神复杂：“要是那里真有幕后势力呢？”
“打到他们怕。”我语气坚定，“不管多强，总得有人先迈出第一步。”
小七苦笑着：“听起来像去送死。”
“是去战斗。”我纠正他，“不是送死。”
气氛又低沉下来。
秦虎突然站起来，拍了拍裤子：“行吧，反正我没什么牵挂。再说了，跟着你楚风，不会吃亏。”
林悦微微一笑：“我也是。”
小七耸耸肩：“那我也只能上了，数据解析还没做完呢。”
我点点头，朝出口走去：“走吧，得赶紧离开这遗迹。奥赛罗那边，肯定也不好对付。”
走出大厅，我回头看了眼那块漂浮的金属板。
它已经暗下来，就像一块普通的金属碎片。
但我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也不是巧合。
这是个警告，也是个邀请。
警告我们别轻举妄动，也邀请我们去揭开更深的秘密。
“喂。”林悦轻声叫我，“你在想啥？”
我收回目光，语气平静：“我在想，那个黑影临死前说的话。”
“哪句？”
“命运。”我顿了顿，“它说我们阻止不了命运。”
林悦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那你信吗？”
我笑了笑，没说话。
因为我也不知道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