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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书挥挥手，表示都记得：“不就是不要说一些和这个时代相悖的东西嘛，小case啦！”
长孙缺没有听懂长孙书的后半截话，但是看见长孙书像拖缰的野马一样，朝着街道跑过去，嘴角氧气笑容。
长孙书这是自落水苏醒之后，第一次上街，看什么都觉得新奇得很。
“姐姐，你看看这个发簪！”
“姐姐，你看这个人表演的杂技好棒！”
“姐姐，你快来看看这是他们亲手修的荷包！好漂亮！”
“姐姐……”
“姐姐……”
这一天，长孙缺设什么也没干，光顾着跟在长孙书后边看着她了。
最后这精力充沛的小祖宗终于知道饿了。
拉着长孙缺的手，摇一摇，撒娇说：“姐姐，我饿了，我们在外面找个地方吃饭吧。”
长孙缺拉着她进了她先前最爱听说书的茶楼，招呼着小厮上了些菜。
“先前说到啊，这孟姜女乃是一介人妇，只因其丈夫被抓着去修筑长城……”
先前金公子和源小姐的故事已经没有了，坊间的风言风语已经下去了。
健忘，也是人类的本质之一。
但是，这并不能说明这件事情过去了。
因为当她再有什么事情的时候，那些人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件事也还是“源小姐”这个印象。
只有彻底将两人的形象分隔开才行。
“姐姐，这里人好热闹啊！”
长孙书看着底下人声鼎沸，眼睛亮晶晶的。
在现代，这样的场合很少。
大家都是盯着自己的手机还有电脑，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像这种情绪随着说书先生的抑扬顿挫而上下起伏的机会，几乎没有。
而她那一颗来带不属于自己的时代，而一直惴惴不安的心脏，在听到那阵喧嚣的时候，好像有一瞬间的安定。
她好像感受到了那么一丝丝的归属感。
她趴在一侧的桅杆上，看着底下的人进人出。
开口说：“姐姐，我想开一家餐厅。”
“餐厅？”长孙缺不解地问，“你是在说餐馆吗？”
长孙书点点头，“就是餐馆。”
她一时之间忘了这里已经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华夏了。
“开餐馆倒是容易，”长孙缺有些为难地说，“就是父亲那关不容易过。”
有道是士农工商，商人排在最末，尤其对于他们这些官宦世家来说，家里出个商人更是会被耻笑的存在。
长孙书一下子慌了起来。
她倒是忘了，古代最重名声，尤其还是像他们家，父亲是尚书，还是皇帝眼前的红人，母亲是伯爵小姐，还是皇上亲封的诰命夫人，肯定思想更加预付饿，不会让她去开店。
长孙书：“那姐姐，我应该怎么办啊？”
她撇着嘴看着长孙缺，眼睛湿漉漉的，像是下一瞬间就要哭了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