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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操控着鸿蒙舟，缓缓靠近祭坛中央。
没办法，打工人嘛，看见地上有钱不捡，那浑身都不得劲！
靠近了，他才看清那碎片的全貌。
那是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银色碎片，材质非金非玉，表面光滑如镜，隐隐有星光流转。
周围的空间，如同被高温炙烤的空气，呈现出一种不规则的扭曲，仿佛随时都要崩塌一般。
“这玩意儿……有点意思。”李凡挠了挠头，心说这老家伙临走还留了一手？
他尝试用神识探查，却发现神识刚一靠近，就被那碎片周围的扭曲空间给吞噬得干干净净，连一丝涟漪都没泛起来。
“嚯，还挺横！”李凡来了兴致，这玩意儿越是邪门，他就越想搞清楚。
他催动鸿蒙舟，一道微弱的鸿蒙之气探出，小心翼翼地触碰那碎片。
“嗡——”
鸿蒙之气刚一接触到碎片，就如同泥牛入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那碎片仿佛活过来一般，散发出耀眼的银色光芒，瞬间将李凡笼罩。
“卧槽！”
李凡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就感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将他拉扯过去。
下一秒，他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李凡缓缓睁开双眼。
入眼的是一片混沌虚空，无边无际，灰蒙蒙一片，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这是……在哪儿？”李凡晃了晃脑袋，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宿醉了一场。
他连忙检查自身，发现鸿蒙舟和星辰珠都好端端地悬浮在身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呼……看来是没死成。”李凡苦笑一声，揉了揉眉心。
他回忆起之前的一幕，那块银色碎片着实诡异，竟然直接把他给拉进了这片混沌虚空。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李凡嘀咕着，环顾四周。
这里除了混沌之气，什么都没有，死寂一片，仿佛亘古以来就是如此。
“既来之，则安之。”李凡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现在首要的任务，是搞清楚自己身处何地，以及如何离开这里。
他操控着鸿蒙舟，小心翼翼地在混沌虚空中穿梭，神识全开，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李凡也不知道自己在这片混沌虚空中漂流了多久。
他只知道，这里的混沌之气比外界更加浓郁，也更加狂暴。
在这里，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空间也变得模糊不清。
李凡渐渐感到有些焦躁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