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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行舟似懒得再问：“行了，出去吧。”
程雅松了口气，忙不迭地离开，留在这半秒，都是对自己身心的双重伤害。
程雅走后，周明进来，递给傅行舟一份文件：“先生，这是IC店的收购方案。”
周明脸色有些奇怪，先生什么时候对这些情趣用品店感兴趣了，还点名要收购。
而且这家连锁店也不赚钱啊，虽说傅行舟不差钱，但谁会嫌钱多啊，干嘛要花这力气去收购。
傅行舟签字，合上递给周明：“抓紧时间去办。”
周明拿了文件下去，在电梯处，他看见程雅还在，他诧异，程雅不是几分钟前就出来了，怎么还在这。
不过他跟程雅不熟，只互相颔首，没多问。
程雅原本刚刚是要下去的，但因为闹肚子一时迟了，现在看见周明，那人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她，搞得她怪尴尬的，好在他没有多问。
电梯一到，肚子又开始有异样，神色一僵，当着周明的面，电梯打开，她不进去，反倒又折返回去，周明刚要做一个绅士的女士先进的动作，见程雅这样，笑容顿在脸上。
觉得程雅多少有点奇怪，他耸了耸肩，进去。
温兮见程雅一早上没回，嘀咕了几句，怎么开个会要这么久，她特意给她留了蛋糕，放久了就不好吃了。
说曹操曹操到，程雅耷着个脸回来，肩膀挎着，整个人像是虚脱了般，没一点精神气。
温兮怔了会儿，拿着蛋糕进去，关心问：“你咋回事，被骂了？”
程雅擦了把脸，哀嚎一声：“比骂了更丢人。”
程雅把刚刚的事跟温兮说了一遍，温兮轻笑：“这有什么，我还以为多大事呢。”
程雅崩溃：“这叫没什么大事啊，我老脸都丢尽了。”
温兮把蛋糕推给她：“吃吧，这是我做的，吃了你就能忘了刚刚发生的事了。”
程雅直接一大口，温兮啧啧两声，这是真觉得丢脸了。
没等两人多说几句话，有人敲门，是程雅的助理，她交给程雅一包纸：“首席，这是周总助让我给你的。”
温兮闭了闭眼，这下好了，程雅是彻底没脸见人了。
温兮出去了，留她自己好好消化消化。
下班后，温兮本想约程雅吃饭的，程雅临时有事要处理，温兮只好自己去了。
“温兮姐姐！”
温兮往地铁口去，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下，她吓了一跳，回头见是一个清纯年轻的女生，穿嫩黄色短裙，小脸娇俏，扎着高高的马尾，整个人青春洋溢。
温兮觉得她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
“你是？”
女孩儿笑的甜甜：“我叫孟甜，是…行舟各个资助的对象。”
温兮想起来了，她是上次商圈见到的女孩儿。
孟甜，人如其名，果然长得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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