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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
当时在感知范围内的时候，林凡还没感觉。
如今真的站在建筑物前，他才不禁感慨。
这建筑物的庞大。
不！
准确来说。
这已经不是建筑物了，而是一面镜子。
一面高度至少在几十米，宽度在十米左右的巨大镜子。
镜子上并不会死无尘不然，也不是洁白的能够清晰倒影对方。
而是一面，好似在波动的水流。
只不过。
奇怪的也正是在这里。
这镜面明明是水波，却仍旧可以将林凡清晰的照应出来。
“小子。”
“我承认，是我小瞧你了。”
那道声音再次炸响在林凡的脑海。
只不过，这一次的语气当中，早就没了先前的恐吓。
“所以，你是谁？”
“是人？还是物？”
林凡一边问，一边观察这镜面，以及四周的情况。
他能感受到，在这镜面之中，蕴含着一股极为庞大的能量。
甚至可以说。
如今他所在的这个世界，那股子浓郁的能量波动，都和这个镜子有关。
就好像是，这个镜子散发的能量，才孕育出了如今这方天地。
若真是如此。
那这镜子可就真了不得了。
什么镜子，能够直接孕育天地？
就算是百级的觉醒者，也做不到自己制造一个世界的能力。
“小子。”
“是人是物有什么区别吗？”
“我们皆是生命，你只需要知道这一点就行了。”
“更何况，衡量生命的并非是生物和物品。”
“而是，他是否具备思维，是否具备生命。”
对方的声音，比起之前，缓和了很多。
但所说的话，却是让林凡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生物和物品？
什么生命的意义？
在林凡眼里，这些都不重要。
因为，他能够确定自己的是具备生命的就已经足够了。
别人的事情，和他也无关。
至于问对方是人还是物。
究其原因，也是想要搞清楚，这镜子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可对方的回答实在是模棱两可。
看着面前如水波一般的镜面。
那镜面之后，即便是林凡的感知范围被强化10倍。
竟然也无法看清。
就好像。
镜子的背面，是一个混沌虚无的世界。
就像是，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就像是世界的边缘。
也不知怎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