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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已经这么久了吗。”
“看来，那家伙早就溜了。”
武莽一头雾水：“？？？”
“凡哥，咱能说的再清楚一点吗？我觉得，我现在好像变蠢了。”
武莽、苏梦媛两个人，一时间都没听懂林凡话里的意思。
而面对三人的龙笑泽，脸上却还挂着那诡异的笑容。
“林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我早就溜了？”
月色之下。
那银霜洒在龙笑泽的脸上。
让林凡能够看清，对方面部肌肉的僵硬。
以及，那说话时，从来都没动过一次的眼球、眼皮。
此时的龙笑泽，虽然看起来什么都很正常。
但他却更好似一个...
死人。
在月光和黑夜之下，显得如此的令人惊悚。
能够在面对他人质问时，做出十分正常的反应和回话。
虽然从任何地方去看，龙笑泽都是一个在正常不过的人。
可也正是因为他太过正常，才导致他有些不正常。
为了迎合自己，不让自己察觉到什么。
那标准化讨好和善的笑容，一直支撑了数个小时。
换做是正常人，早就该累了吧？
可龙笑泽，却一直在笑着，就好像是...
一个机械在表演一般。
至于一动未动的眼球和眼皮。
这些都是因为脸上僵硬的笑容，导致这两个机能都僵住了。
“龙笑泽，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不是你吧？”
也不管冷月的叮嘱。
林凡为了搞清楚这一切，直入主题的开门。
龙笑泽：“诶？林兄弟，你这好似什么话？”
“我不是我，还能是谁？”
说话间，龙笑泽又往前走了一步，伸出手，似乎是想要触碰林凡。
“兄弟，我知道你怀疑我，之前我双重人格的事情也没跟你说。”
“可...你也没必要这么搞吧？”
“什么叫我不是我啊？”
林凡没有动，任凭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的眼睛，始终盯着对方的眼睛。
很奇怪。
刚刚僵硬且机械化的表情，如今又好像都恢复如初了。
就好像，刚才的自己，都是看花眼了一样。
而且，现在的龙笑泽，身上再也没了起初的不自然。
那种诡异的死气也消失了。
很奇怪。
上一秒，自己明明能够看出所有端倪。
可下一秒。
一切的证据，却又都凭空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