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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全程守。”王沐阳走过去，蹲下身，“你火把收焰时，手指在抖。魔气虽清，经脉仍虚，强行运功会逆冲。”
黄文杰握紧符纸：“我没事。”
“这不是逞强的时候。”李欣烨走来，手中灵盘残片悬浮半空，映出黄文杰体内灵流走向，“你看，心脉与肝经交汇处仍有滞涩，一旦激发高阶符阵，很可能爆裂。”
黄文杰沉默。
“我们三人，必须可持续。”王沐阳道，“我守前阵，李欣烨控阵与预警，你负责内层符阵激活与后勤调度。每六个时辰轮换，双人值守，一人休整。”
“我休整时，若突发情况——”
“你会第一时间被唤醒。”李欣烨打断，“而且，应急符阵的启动口令在你手中。你是最后一道保险，不是炮灰。”
黄文杰终于点头。
三人迅速分工。王沐阳重新检查阵法节点，将备用灵石嵌入薄弱处；李欣烨在主阵台前盘坐，双手置于灵盘两侧，随时准备解析灵眼传回的数据；黄文杰则将晶石堆移至内洞最深处，又将几册关键古籍封入特制匣中，最后将一叠赤红符纸整齐排列在石台上，其中一枚边缘不慎蹭过古籍残页，沾上一抹墨迹，他未察觉，随手将其归位。
时间在无声中流逝。
洞外，雾依旧凝滞。灵眼每隔三息闪一次光，如同大地的脉搏。王沐阳站在阵法边缘，目光穿透光幕，落在百丈外那片微微塌陷的浮土上。李欣烨的灵眼网捕捉到了它——那不是自然塌陷，而是受力后缓慢回弹的痕迹，形状近似脚印，却无灵力残留。
“地行术。”他低声说。
李欣烨点头：“他们有人能潜行入地，可能是试探近身突袭。”
“那就让他来。”王沐阳将铃铛收入腰间，取下背后的剑，“前阵我来守，剑阵已布，只等触发。”
李欣烨忽然抬手：“等等。”
她指尖轻点灵盘，七枚灵眼的扫频图像在空中交织成网。其中一枚——位于右后方三十丈处的晶石——传回的画面中，浮土塌陷的范围，正在以极慢的速度扩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