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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言妤被拉得足够远，她就擦去了眼泪，什么也不管，面对着墙壁抠墙皮。
言旭围着她绕了一个又一个的圈，最后问：“小鱼儿，你有没有在听？”
“啊？”
言旭说得口干舌燥，结果对方根本没听进去。
“我是说，当年你和姜素被人换了，她是爸妈的亲生女儿。”
言妤把抠下来的墙皮抹到言旭的袖子上。
“我知道啊。”
言旭：“……”
“算了，反正你脑子也不怎么好，可能想不清这么复杂的事情。”
这下轮到言妤沉默了。
片刻，她像个斗志昂扬的公鸡一般双手叉腰：“你说谁脑子不好？”
“我脑子不好吗？我脑子不好吗？！”
言旭莫名其妙：“你难道不知道你脑子不好？”
言妤：“？？？”
好家伙，真的好家伙。
不过，现在不是关注这个的时候。
她得弄清楚姜素性格大变的原因。
原来那个姜素不该是这种性子，她沉静内敛，十分有自己的想法。
但是现在的姜素刚一见面就对她显露出了敌意。
“000，有没有可能姜素保留了上一次的记忆？”
「不可能！」
000笃定的否认了。
不可能吗？
言妤笑了笑，她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
要么是姜素保留了记忆，要么是这具身体里的芯子已经换了。
无论是哪一个，都给她的任务增加了不确定性。
言妤舔了舔唇瓣，嘟囔：“其实我从那双眼睛里看出来了敌意，还有，势、在、必、得。”
“什么？”
言旭没听清。
“没什么，走吧二哥。”
言旭见小妹真的没闹情绪了，松了口气：“不是我说，电梯门刚开的时候我人都傻了。”
“你才多大，还有一年才成年呢，这算早恋你知道不知道？”
言妤翻白眼。
“二哥，我没记错的话你第一次谈恋爱是在初一。”
言旭：“……”
“渣男。”
“小鱼儿你讨打是不是？”
在他扬起拳头的时候言妤呜呜呜的哭：“二哥别打我。”
二哥被人握住了手腕。
他以为是南宫渊多管闲事。
结果是不放心过来看看情况的大哥。
而言妤更是扑进大哥的怀里：“大哥，二哥要打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