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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进来说。”
不用她拉，言妤自己走了进去。
小胖子终于舍得抬头，看见言妤一愣，眼泪几乎从嘴角留下来。
“妈，她谁啊？”
“她是你姐，亲姐！”
“我亲姐不是姜素吗？”
“当年在医院抱错了。”
言妤站在狭窄的客厅中间，对于她口中的抱错不置一词。
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俏生生的人立在那里，就让这一方令人窒息的空间舒服不少。
“你怎么回来了？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世的？那家人不要你了？”
妇女一顿，飞快地进了自己房间。
她出来后就大骂。
“我就知道姜素那个白眼狼，她竟然还敢偷东西！”
“你和我说，那家人是不是不要你了？”
“不是啊。”
言妤表现得像是一个天真的傻丫头。
“那就好那就好。”
妇女松了口气。
“你现在那家里待着，他们养了你这么多年，等最后总应该分你一点遗产吧？我们全家人的幸福就靠你了孩子。”
“妈当初冒着坐牢的危险把你换过去，就是想要你长大以后帮一帮家里。”
“既然你现在也知道了，能不能先拿一点钱出来？”
言妤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
“不可以哦。”
妇女没想到她会拒绝得那么爽快，反应过来之后就想用对付姜素的手段对付她，直接伸手就要掐她的胳膊。
言妤打在她的手背上。
“死丫头！连你亲妈都敢打！老娘当初是瞎了眼了才会把你换过去，可怜我一心一意为了你好，结果你就是个白眼狼。”
言妤看着在地上哀嚎的女人，抓抓刘海，坐到了唯一的单人沙发上。
“姜素的房间是哪一个？”
她认真起来还是很有压迫感的。
无意中散发出来的气势，是她常扮演食物链顶端的角色时熏陶出来的。
但很可惜，这一招对撒泼打滚的妇女无用。
于是她站起来，一脚踹在了沙发上。
“说！姜素的房间是哪一个？！”
姜素回来的时候，言妤正瘫在她那不足十平米的小阁楼中的椅子上。
除了移动过的椅子，其余物品分毫未动。
姜素面上没什么表情，却松了口气。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言妤睁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