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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跑？”李长生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一个逃跑的弟子面前。
“不要杀我！”弟子吓得瘫倒在地。
李长生没有理会他的求饶，一脚踩下，弟子的头颅如西瓜般爆裂。
就这样，李长生如魔神般在不夜山上展开了血腥的屠杀。
无论是长老还是弟子，无论是男是女，无论是老是少，只要是参与了今晚行动的人，他一个都没有放过。
“魔头！你这个魔头！”
一个侥幸逃到山脚的弟子回头大喊，“你会遭报应的！”
李长生闻言，身形一闪就出现在他面前。
“报应？”他冷笑道，“报应就是你们今天的下场。”
说完，他一掌拍出，那名弟子瞬间化为血雾。
整个不夜山都在颤抖，仿佛也在为这场血腥的屠杀而恐惧。
山中的妖兽们早就躲得远远的，连大气都不敢出。
李长生站在山顶，俯视着满山的尸体，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就是和我为敌的下场。”他喃喃自语道，“谁敢动篱落，我就让他们全族陪葬。”
忽然，他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篱落？”
李长生连忙跑过去，只见篱落缓缓睁开了眼睛。
“长生…”她的声音很微弱，“我还活着吗？”
“活着，你还活着。”李长生激动地抱住她，“我还以为…”
“我也以为自己死了。”篱落苦笑道，“没想到自爆修为没有要我的命。”
“那就好，那就好。”李长生眼中含泪，“只要你还活着，什么都不重要。”
篱落看着满山的尸体，脸色苍白。
“长生，你…”
“我都杀了。”李长生淡淡地说道，“一个不留。”
篱落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抚摸着李长生的脸。
“辛苦你了。”
“不辛苦。”李长生握住她的手，“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可是这样一来，我们就真的成了魔道中人了。”篱落担忧地说道，“整个修仙界都会追杀我们。”
“那又如何？”李长生冷笑道，“他们本来就想杀我们。既然如此，我就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恐怖。”
篱落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从今夜开始，李长生真的变了。那个还有善念的李长生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一个为了保护她而不择手段的魔头。
“长生，你后悔吗？”她轻声问道。
“后悔什么？”
“后悔认识我，后悔为了我变成这样。”
李长生沉默了片刻，然后轻抚着她的头发。
“篱落，如果有来生，我还是会选择保护你。”
篱落听了这话，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傻瓜…”
远处，天边已经开始泛白，新的一天即将到来。
但不夜山上的血腥味却久久不散，荷花池中的水已经被染成了红色。
李长生抱着篱落，看着东方的曙光。
“篱落，我们离开这里吧。”他说道，“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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