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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慕容玄打断她，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就算全世界都说你是载体，在我心中，你就是独一无二的苏晚音。"
"玄哥哥..."苏晚音眼中含着泪水。
"听我说完。"慕容玄轻抚着她的脸颊，"不管你是从现代穿越来的，不管你的混沌灵根是如何觉醒的，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们相爱了。"他的声音充满了坚定，"我爱的是你的善良，你的坚强，你的温柔。这些品质，是任何人都无法安排和伪造的。"
听到这番话，苏晚音心中的绝望开始消散。是啊，就算她的出身有问题，但她和慕容玄之间的感情是真实的。
"而且，"慕容玄继续说道，"即使东华帝君安排了你的出现，但他无法安排我们的感情。我对你的爱，是我自己的选择，不是任何人能够操控的。"
"真的吗？"苏晚音轻声问道。
"真的。"慕容玄在她额头上轻吻一下，"不管你是苏瑶的载体，还是什么别的身份，你都是我心中唯一的爱人。"
云霄仙子看着两人的深情对视，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曾经，她也渴望得到这样的爱情。
"感人的爱情戏码。"她冷笑道，"但你们以为东华帝君会让你们这样幸福下去吗？"
"他不敢！"慕容玄眼中闪过杀意，"我会保护晚音的。"
"保护？"云霄仙子讥讽地笑了，"青华，你现在的实力连我都不如，还谈什么保护？"
"那你呢？"上官云霄忽然开口，"云霄仙子，你揭露了这些真相，打算怎么办？"
云霄仙子听了，神色变得复杂起来："我...我也不知道。"
"万年的囚禁让我明白了很多事情，"她的声音变得有些迷茫，"我对青华的爱，对苏瑶的恨，都被人利用了。我现在...不知道该相信什么。"
苏晚音看着云霄仙子痛苦的神色，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同情。这个女人虽然做了很多错事，但她也是受害者。
"云霄仙子，"她主动开口，"过去的事已经无法改变，但我们可以选择未来。"
"你什么意思？"云霄仙子看向她。
"我的意思是，我们都被东华帝君利用了。"苏晚音认真地说道，"与其互相仇恨，不如联手对付真正的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