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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刚才的战斗，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苏晚音偷偷观察着身边的慕容玄，越看越觉得这个人身上有种说不出的神秘感。他的容貌俊美得不像凡人，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气，仿佛天生就该高高在上，俯视众生。
特别是刚才杀人的时候，那种冷漠和果决，简直像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这种气质，绝不是普通的修仙者能够拥有的。
"慕容公子，"苏晚音忍不住开口，"您到底是什么人？"
慕容玄脚步微顿，侧头看了她一眼："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您的气质...很特别。"苏晚音组织着语言，"就像...就像天上的星辰，高不可攀。"
"高不可攀？"慕容玄轻笑，"你倒是会比喻。"
"我说的是实话。"苏晚音认真地说，"您身上有种很特殊的气质，冷漠、高贵，但又..."
"又什么？"
"又让人忍不住想要接近。"苏晚音说完就后悔了，这话说得也太直白了。
慕容玄的脚步彻底停下了，他转身面对着苏晚音，那双深邃的眼睛仿佛要看透她的心灵。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的声音很轻，但带着一种危险的味道。
苏晚音被他的目光看得心跳加速，但还是鼓起勇气说："我知道。慕容公子，我不是在胡说八道。您救了我，照顾我，虽然表面上很冷漠，但我能感觉到您的善意。"
"善意？"慕容玄似乎觉得这个词很有趣，"如果我告诉你，我接近你是有目的的呢？"
苏晚音愣了一下，然后笑了："那我更好奇您的目的是什么了。"
这个回答让慕容玄很意外，一般人听到这种话，不是应该害怕或者愤怒吗？
"你不怕？"
"怕什么？"苏晚音反问，"您要是真的想害我，根本不用这么麻烦。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您刚才为了保护我杀了那些人，这不是假的。"苏晚音认真地说，"不管您有什么目的，至少现在您是在保护我的。"
慕容玄沉默了很久，最后说："你很聪明。"
"谢谢夸奖。"苏晚音笑了笑，"那您能告诉我，您的目的是什么吗？"
"等时机成熟了，你自然会知道。"慕容玄重新转身前行，"现在，我只能告诉你，我不会伤害你。"
苏晚音跟在他身后，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情。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她想起李商隐的这句诗，觉得很适合形容她和慕容玄现在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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