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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准返航！‘海东青’，干得漂亮！太他娘的漂亮了！”南指指挥大厅里，压抑了许久的火山终于爆发！
张卫国上将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激动得满脸通红，挥舞着拳头，声音嘶哑却充满了狂喜。
“赢了！我们赢了！干翻了世界最强的F-15！”
“他娘的！扬眉吐气！扬眉吐气啊！！”
整个大厅瞬间被雷鸣般的掌声、欢呼声和激动的泪水淹没！
多少年了！龙国空军，终于在最强的对手面前，用自己最先进的战机，堂堂正正地赢得了尊严！
消息如同飓风般席卷全军、全国！
“十爷威武！单挑四架F-15，打得对方抱头鼠窜！”
“十爷霸气！南海之上，龙啸九天！”
“空军雄起！”
“这不得不感谢十爷的设计者啊，李小川万岁！”
各种激动人心的标题瞬间刷爆了内部通讯和半公开的军事论坛。
虽然具体细节严格保密，但“歼-10在南海成功驱离并压制美丽卡最新F-15C机群”的核心战果，足以让所有龙国军人热血沸腾！
张卫国在巨大的兴奋过后，第一时间拨通了307厂的保密专线。
电话接通，他甚至等不及李小川开口，那洪亮到破音的声音就炸响在听筒里：
“小川！我的小川厂长啊！神了！真他娘的神了！‘袅龙3号’！‘海东青’！干得太漂亮了！”
“四架！整整四架最新型的F-15C！被咱们一架‘十爷’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灰溜溜地滚蛋了！哈哈哈！痛快！太痛快了！”
“这口气，憋了老子多少年！今天终于吐出来了！”
“你说得对，十爷！真乃镇国神兵！小川！你他妈的就是咱们空军的福星！是龙国的脊梁！”
电话那头，李小川静静地听着张卫国激动到语无伦次的咆哮。
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他能想象到老将军此刻的狂喜，也能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属于整个空军的扬眉吐气。
直到张卫国的声音稍微平复，他才平静地开口：“嗯，知道了。‘十爷’的性能，本应如此。”
“应得如此！应得如此！”张卫国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但笑声很快收敛，语气带上了一丝前所未有的郑重和深远的忧虑。
“小川，这场架，打得痛快！打得解气！可是……也打醒了我们啊。”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美丽卡国……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这次来的只是F-15C，是他们的‘鹰’。”
“可他们家里……还藏着更凶猛的‘猛禽’（指F-22）啊！据说已经研发成功，已经在试验阶级了。”
张卫国深吸一口气，问出了那个盘旋在所有知情人心中、沉重无比的问题：
“小川，你跟老哥说句实话。如果……如果下次来的不是‘鹰’，而是‘猛禽’……咱们的‘十爷’，还能像今天这样……胜出吗？”
电话这头，李小川沉默了。
他没有立刻回答。
他的目光，越过嘈杂的车间，投向窗外那片辽阔的天空。
F-22“猛禽”，代表着这个时代隐身战机的巅峰，一个近乎无解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