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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如同一颗定心丸，狠狠砸进了张卫国焦灼的心底。
他对李小川的技术判断有着近乎盲目的信任。
这小子说行，那就一定行！
“好！”
“好小子！”
“有魄力！老子就信你这一回！”
张卫国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我立刻派专机！不，派最快的运输机去接你和你的团队！”
“要什么人，什么设备，你尽管开口！”
“老子全力保障！”
龙国军方的效率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不到八小时，一架涂装着迷彩的军用运输机呼啸着降落在307厂简陋的跑道上。
李小川带着一支精干得如同手术刀般的十人技术团队，携带着几个封装严密的特制设备箱，登机起飞。
直奔北疆某处高度保密的空军试飞基地。
基地的气氛紧张而肃穆。
两架线条流畅、充满未来感的银灰色歼-10原型机静静停放在机库深处，如同蛰伏的猛兽。
张卫国早已等候多时，看到李小川从运输机舷梯上走下来，立刻大步迎了上去，用力握住他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小川，看你的了！”
“没问题。”
接下来的三天三夜，机库变成了不眠不休的战场。
高强度射灯将机库照得亮如白昼。
李小川和他的团队，如同最精密的仪器，围绕着两架歼-10高速运转。
没有豪言壮语，只有简洁到极致的技术指令和工具碰撞的金属脆响。
李小川亲自钻进了狭窄的进气道，用手电仔细检查着每一寸蒙皮接缝；
他趴在冰冷的机翼上，用高精度仪器反复校准着前缘襟翼的角度；
钻进座舱，手指在密密麻麻的仪表和按键上飞快地操作，重新编写着飞控系统的底层参数，优化着火控雷达的扫描逻辑。
汗水浸透了他洗得发白的工装，油污沾染了他的脸颊和手臂，但他的眼神始终锐利如鹰。
专注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这架冰冷的钢铁造物。
张卫国和基地的空军技术人员们在一旁看着，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看到李小川对某个传感器线缆的走向提出了近乎苛刻的调整要求；
看到他因为一个微米级的装配公差而让整个团队返工；
看到他在深夜的机库灯光下，对着电脑屏幕上瀑布般流淌的代码，眉头紧锁，手指翻飞。
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战争。
第三天傍晚。
夕阳的余晖给银灰色的战机镀上了一层金边。
李小川从最后一架歼-10的座舱里爬出来，脸上带着浓浓的疲惫，但眼神却亮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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