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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百叶窗在楚星焕背上投下条纹状的光痕。
他侧卧在评委休息室的真皮沙发上，身上盖着陆沉舟的西装外套。
腕间的领带早已松开，但皮肤上还留着清晰的束缚痕迹。
下唇内侧的伤口结了层薄痂，随着呼吸微微翕动。
药膏被拧开的声响惊动了他。
"别动。"
陆沉舟的声音裹挟着晨间的沙哑，手指沾着冰凉的药膏抚上他的唇。
楚星焕下意识缩了缩，却被捏住下巴固定住动作。
"陆总还会治病？"
他含混不清地调侃，舌尖扫过对方指尖。
陆沉舟的呼吸明显滞了一瞬。
晨光里，他眼下的青黑格外明显，显然一夜未眠。
药膏被均匀地涂抹在伤口上，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只治你。"
这句话轻得像一声叹息，却让楚星焕的心脏猛地收缩。
楚星焕坐起身时，西装外套从肩头滑落。
他这才发现自己衬衫纽扣只剩最下面两颗还系着，锁骨到腰腹的皮肤上散布着淡红印记。
"我的衣服..…."
陆沉舟从公文包里抽出一条崭新的深蓝色领带。
"赔你。"
这显然不是普通赔礼。
当楚星焕接过领带时，发现内衬用银线绣着Property of L。
针脚细密整齐，一看就是手工定制。
"私有化处理？"
他笑着指向昨晚的评分表批注。
陆沉舟突然单膝跪地，将领带绕过他脚踝的银链系了个结。
这个姿势让他仰视着楚星焕，镜片后的眼睛盛满晨光。
"我在学习用语言表达。"
楚星焕的呼吸乱了。
他脚踝处的皮肤敏感得要命，此刻被丝绸领带和金属链双重束缚，细小的战栗顺着脊背爬上来。
陆沉舟的拇指按在他踝骨突出的位置，那里有颗浅褐色的小痣。
"昨晚你问我评分标准。"
陆沉舟的唇几乎贴上他的脚背，"现在回答你。"
"咬人技术，满分。"
"忍耐阈值，零分。"
"至于其他.….."
领带突然被拽紧，楚星焕不受控制地向前倾身，正好落入陆沉舟等待的怀抱。
"需要终身评估。"
休息室的咖啡机突然发出完成的提示音。
陆沉舟起身去倒咖啡，楚星焕注意到他后颈处有几道明显的抓痕。
都是自己昨晚的杰作。
这个发现让他耳尖发烫，急忙低头整理衬衫。
"加奶不加糖。"
马克杯被递到眼前，楚星焕惊讶地抬头。
这是他直播时随口提过的喜好，没想到陆沉舟记得这么清楚。
杯沿相碰的瞬间，两人同时尝到了对方唇上残留的药膏苦味。
楚星焕皱着脸吐了吐舌头，这个孩子气的动作让陆沉舟低笑出声。
"笑什么？"
陆沉舟用指腹抹掉他嘴角的奶沫。
"第一次见你喝咖啡的样子。"
"在直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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