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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眼睛都挤在了一起，“姑娘如此大方，我也不能小气，这拆灯，打磨的费用就给你免了，并且以后姑娘来我们珍宝阁买东西，一律打八折。”
陆思言大眼看了一下店铺里的玉器，成色都不错，想到以后自己用玉的次数会很多，能享受优惠自然是极好。
她笑道：“多谢掌柜，拆这个灯，打磨白玉大概需要多久？我比较急。”
“姑娘稍等，我去问问玉工。”
掌柜的派人给陆思言斟茶，上糕点，自己则拿着琉璃莲花灯去了后院。
不一会儿，掌柜回来了，不过，神色有些古怪。
看见陆思言时又换上笑脸，“姑娘，您那琉璃莲花灯现在就可以拆，不过……”
他顿了一下，有些犹豫，“公子说那块白玉很特殊，若要打磨成两个圆球比较困难，如果打磨坏了，他不赔。而且，不管成不成，上面的莲花灯都得留下。”
掌柜心中忐忑，按照公子这说法，如果打磨坏了，这姑娘不但什么都得不到，还倒赔了一个价值几千两白银的琉璃莲花灯。
反正他看不出那白玉底座有什么特殊的，方玉改成圆球不说玉工，就是学徒都会，怎么就困难了？
可公子这样说，他只能照做。
他都做好了面前这姑娘愤然而走的准备。
却听到陆思言直接答应：“可以。”
一般人只能看出白玉无瑕，只有懂的人才能看到里面的灵气流动。
将白玉分成两块，可不是随便分的，要顺着灵气流动的方向，不能破坏或者截断，否则这玉就毁了。
她原本的打算就是她指挥，玉工打磨。
可这样也有风险，玉工的手不稳，或者不能理解她的想法，一刀下去切多了，玉也就废了。
那玉工既然敢那样说，说明他看出来白玉底座的不同，且有很大的把握，她觉得觉得找对人了。
可她还是不放心，又道：“不过，我要在旁边看着。”
“这……我不能决定，我得先去请示。”掌柜犹豫道。
“掌柜只管去，您这的糕点好吃，我还想再吃点。”陆思言十分善解人意。
“多谢姑娘体谅。”掌柜对陆思言的好感上升几分。
掌柜再次离去之后，福宝惊奇道：“这玉工是何等人？掌柜的竟然做不了主！”
陆思言倒是见怪不怪，“厉害的人有一些特殊的待遇和习惯很正常。”
就比如她三师姐，为人诊治的时候便不允许有人在旁边。大师兄则恰恰相反，打架的时候就喜欢有人在旁边欣赏他飘逸的身姿，潇洒的动作。二师兄更是奇葩，不喜欢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