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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这两根糖葫芦算我你们的了，不用再付钱了。”似乎看出来石浩灵的打算，老爷爷摇摇头，劝阻道。
“……”石浩灵笑了笑。造型变得清爽的他，现在笑起来也有那么帅气。
接着，他突然开口，唱到。
“门前老树张新芽”
“院里枯木又开花”
“半生存了好多话”
“藏进了满头白发”
……
周围不少人都被歌声吸引了过来，有拿出手机录像的，发朋友圈的，自拍的。那还有报警的。
严格来说，石浩灵唱不得不好，有很多地方跑调，词还老记错，整个人看上去不想是一个歌手更想是个小丑。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一首歌唱完，人也聚集得多了。
“呼——”长舒一口气，石浩灵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老人，“呐，老爷爷，这首歌，就当是糖葫芦的钱了啊。”
石浩灵的态度很诚恳，但样子则十分变扭，显得十分滑稽。
“诶？买东西唱首歌就行了，那我也来啊，我唱歌更好听啊！”
“你就算了吧，别人唱歌是付钱，你唱歌是赔钱！”
“唱歌算啥？有钱才是王道啊！”
【来自王一的正面情绪+1】
【来自李二的正面情绪+1】
【来自张三的正面情绪+1】
【来自赵四的正面情绪+1】
……
【来自杨发财的正面情绪+21】
石浩灵没有在意周围的起哄声，他默默的看着脑内闪过的一条条信息。
看起来只要让人笑就有正面情绪了对吧。
一条一条的往下看，一共二十来条收入信息，然而基本上都是+1的类型，充其量只是多了两次抽奖机会。
只是……
为什么会有一条＋21的呢？
石浩灵看了看老人，才发现他的眼眶有些红，似乎被刚才的歌勾起了许多回忆。
难道说让人感动会有更多的正面情绪？
“谢谢了，小伙子！”老人紧紧地握着石浩灵的手，说道。
很快，人群散去了，老人也继续开始卖自己的冰糖葫芦，一切都想恢复了原状。
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