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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瑶和萧明义也不再喝酒。
都是边吃菜边闲聊。
可能是金瑶和萧明义都是有秘密的人，也不敢聊得太深入，都是浅聊辄止。
见陆有凤的反应慢慢变得迟缓，李氏虽然不喝酒，但是也见过醉酒之人，知道她肯定是已经上头了，便让小妮帮着自己将人扶回屋子。
李氏安顿好陆有凤，走出来，再坐到饭桌前，开口问道：
“陆管事，今年多少岁？”
萧明义愣了下，笑道：“下半年22了。”
“你有这么大了？婚配了吗？”李氏倒是着实吃了一惊。
她以为他最多也就十七八岁。
“尚未婚配。”萧明义答道。
呃……在这个时代，这个年龄没有婚配，确实算是超大龄青年了。
萧明义十几岁开始跟着父亲行军打仗，是以，一直没有把婚事提上日程。
眼下父母都不在了，什么时候成婚越发成了未知数。
像陆有凤这样皎月一样的姑娘，他似乎除了守护，其他的什么都不敢肖想。
“不知陆管事是否有心仪的姑娘？”
萧明义看出了李氏目光中的探寻。
也看出了一个娘亲对孩子的保护。
“没有。”犹豫半晌，还是说出了一个他认为李氏最想听到的答案。
李氏的目光不着痕迹地在萧明义身上转了转，这个男子，长得太好看了。
老三再聪明能干，也只是一个14岁的小姑娘。
这个年龄的小姑娘就是容易被男人的一副好皮囊哄得五迷三道。
“你家住哪里？父母是做什么的？”趁着老三不在，李氏索性把想问的问题一股脑地全问了出来。
“我是京市人。家人……”
萧明义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想起那个妇人买自己时，管事的在本子上写的那几个字，继续道：“家人赶上瘟疫，都不在了。”
他那个短暂的停顿，算是击中了一个吃够了苦的妇人的心。
李氏没想到，这陆管事的身世竟这样凄惨，眼圈瞬时红了，“对不住，我不知道你的身世竟这样悲惨。”
正说着，突然有个人从外面跑进来，着急地喊道：“李婶，我娘晕死过去了。
我们怎么叫她都不醒，天已经黑了，我爹让我来问问，能不能借你家的牛车送我娘去医馆？
怕去晚了，医馆该关门了！那我娘......”
“可是……”李氏一时有些为难。
陆有凤喝多了，陆有地去城里上学了。
她是不会赶牛车的。
“我家老二去城里上学了，老三喝了酒，你爹能自己赶牛车吗？”
她虽然也舍不得把牛车借给别人，但人命关天，她做不到坐视不理。
眼下天要黑下来了，一个没赶过牛车的人要赶着牛车去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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