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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何雨柱脸上的笑容瞬间绽开，像见了亲爹娘的孩子。
脚步更快了，几乎是小跑着迎了上去，声音洪亮又透着亲热。
“柱子！”
“柱子！”
两位老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脸上也堆满了欣慰的笑容。
他们看着快步走来的徒弟，眼神里满是慈爱和不易察觉的骄傲。
在这个上万人的大厂里，他们下意识地收敛了在家时可能脱口而出的“傻柱”这个昵称。
唯恐给已经在这里站稳脚跟、颇有威望的徒弟，带来哪怕一丝不好的影响。
何雨柱三步并作两步到了跟前，刚想说话，跟在后面的马华已经机灵地凑了上来？
对着两位老人就是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脸上堆满了憨厚又带着几分紧张的笑容。
恭恭敬敬地喊道：“师公好！师公好！”
田正业和彭长海先是一愣，随即目光都聚焦在这个壮实憨厚的小伙子身上。
又带着询问看向何雨柱。
“师公！？这位是……？”田师父笑着问。
彭师父也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马华：“是啊柱子！这是你收的徒弟？”
语气里带着几分探询和期待。
何雨柱挺直了腰板，脸上带着明显的自豪，用力拍了拍马华的肩膀：“没错！
两位师父，这就是我收的徒弟，叫马华！小伙子实诚，肯干，是个好苗子！”
他又转头对马华说：“傻小子，还不快正式见过师公！”
“师公好！我叫马华！” 马华赶紧又鞠了一躬，脸更红了。
“好好好！” 田正业看着马华那老实巴交的样子，连连点头，笑容更盛。
“嗯，好！柱子收徒弟了，好！” 彭长海也捋着下巴，眼神里满是赞许和欣慰。
看着徒孙，仿佛看到了技艺传承的希望，心里那份踏实感油然而生。
寒暄过后，何雨柱想起正事，对两位师父道：“师父，您二位难得来一趟，我先带您去见见我们厂领导。
他们一直都知道您二位的大名，早就想见见了！”
他随即转头吩咐马华：“马华，你先回食堂盯着点，帮衬着把准备工作做好，别出岔子。”
“是，师父！” 马华立刻应声。
又对着两位老人恭敬地说：“师公，那徒孙先回食堂忙去了，您二位慢走。”
说完，又鞠了一躬，才转身小跑着回去了。
“好孩子，去吧去吧。” 田师父和彭师父笑着应道。
看着马华跑远，何雨柱便在前头引路：“师父，这边走。”
他刻意放慢了脚步，让两位老人能跟得轻松些。
田正业和彭长海连忙跟上徒弟。
走在轧钢厂宽阔的主干道上，身边是川流不息、穿着各色工装、步履匆匆的工人。
巨大的厂房耸立，机器的轰鸣声隐隐传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机油和钢铁的气息。
这规模，这阵势，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宏大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