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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孩子。”
白寒倒进泉水中，泉水的深度又变了，变回当初的深不见底……
在他彻底没进泉中后，殷绿拂仙天地彻底变样。
所有碧绿的枝叶开始枯败发黄，灵药们显示出了颓败的迹象，泉水停止活动泥土有了细缝，甚至连姚青禾背后的神树都从原本茂盛的模样往秋季的萧索过渡。
唯有天上那浓烈的太阳不变，但树木不再葱郁，夏日的清爽感也随之消逝，只剩刺目和炎热，好似沙漠中无尽的热狱，毫无生机。
支撑着姚青禾手臂的藤蔓从空中摔落瘫软在地面，她剧烈的咳嗽，原本吹弹可破的皮肤开始变灰变暗，血泪从眼眶里涌出。
“抱歉银刃，收下我这么多东西，压力很大吧……你太好了，求你一定，一定不要放弃……我，我知你撑不下去了，可”
“我也一样啊……”
“加油啊……”
大量落叶从高空洒落，姚青禾在巨大的落叶“簌簌”声中开始石化，直至最后绝美的白发都被灰层掩盖，神树下，一座带着裂纹的女神雕像立在那，了无生息。
白寒这回跌进往生之泉比以往都轻松舒畅，泉水里除了漆黑外什么都没有，只有无尽的安详和舒适。
“臭小子！起来训练！”
白寒一愣，他此时有点像坐在黑暗中，转头就见金刀在旁边站着，中气十足的喊道：“今日还有300组跑动练习没做！”
“师父……”
白寒无奈，并没有起来。
“你现在在哪啊？”
“？我在哪轮得到你管，老实训练。”
“可我挺想你的。”
“……”
金刀没有像往常那样给他吃脑瓜子，而是走过来，和他一样坐在旁边，说道：
“白寒，我养你这小十年，迷茫过很多次。
我当初选你，确实有所图。可养着养着我就想，非要是你吗？普通当养你这个儿子也不错啊？
可你真的很有天赋。
很聪明，我教你什么都学的很快。并且你在训练时很专注，于是我又想，或许由你这样继续下去也好？当个普通的学生仔，打工族或许不是你想要的？
可从我发现你到现在，你一点都没变。被你亲爸丢杀手组织里，你对人生不怨恨。在集训里熬这么久，你还是老样子，我养你一路，你依旧如此。遇到坏人你会报复，但遇到好人，你始终掏心掏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