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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快到五点钟，黎涣之说道：“段小姐，不如休息一下。”
段寻歌这才收了球。
“段小姐，想不到你打网球这么厉害。”黎涣之走过去她那边。
“你也还行。”段寻歌瞧了他一眼，他也起码不是空有其表。
黎涣之有些不好意思，突然想到什么，又问：“你口渴了吗？我去买水，你想喝水还是其他饮料？”
“一起去。”
“那也好。”黎涣之笑了笑，和她一起走去商店。
走出了网球场，迎面遇到几个人。
以韩子明为首，几人有说有笑。
但当见到前面的段寻歌，韩子明的笑容僵住了，声音也变得惊慌：“段、段小姐，你也来体育馆？”
“嗯。”段寻歌不冷不热，一个眼神也没给韩子明。
“不打扰段小姐您，我先走了。”韩子明急忙地调头走了，去年在九号会所，因为顾堇洛的女人，段寻歌让人打了他一顿，他在医院里躺了好久，自此之后，见到段寻歌就怕。
其他几人也一脸惊慌，匆忙地跟着韩子明走了。
黎涣之觉得奇怪，为什么这几个人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两人去到商店，买了两瓶水，又回去打了一个小时的网球。
直到五点半钟才离开。
黎涣之心情愉悦，脸上掩饰不住笑意，偶尔偷偷看她一眼。
“段小姐，今晚、今晚我可以请你吃晚餐吗？”黎涣之有些期待，上次她约会他吃晚餐，这次他应该要主动一些。
“过来。”段寻歌勾了勾手指。
黎涣之跟着她走到一边，周围没有其他人。
“从今天开始，做我的男朋友，愿意吗？”段寻歌目光直白地看着他，他长得还算顺眼。
“……”黎涣之愣了，来得太突然，他不知道怎么回应。
“发什么呆，愿意还是不愿意？”段寻歌等得不耐烦了。
“愿意，我愿意。”黎涣之脸色微红，眼神闪烁地看着她，这么快就发展成男女朋友关系，他点不知所措。
“和我在一起期间，不许和其他人有情人关系、暧昧关系，如果被我发现了，后果不是你可以承担。”段寻歌语气诡异。
“不会，我绝对不会。”黎涣之坚定地保证。
段寻歌似笑非笑，她并不在乎他的保证，他有这个胆量，她就有这个能力。
“段小姐，那、那我现在可以约你吃晚餐吗？”黎涣之觉得不可思议，眼前的女人就是他的女朋友。
“可以，叫我的名字。”段寻歌提醒了一句。
“段小姐，不，寻歌。”黎涣之眼中闪烁着光亮，轻轻地叫出她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