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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羲戴上帽子，走到一栋残旧的六层小楼的楼梯口，楼梯灯不亮。
一个男人正在下楼梯，走到楼梯口看见言羲，于是看了两眼。
“曹波住在这里吗？”言羲低声问道。
“你是谁？”男人一脸警惕，看不清女人的脸容，但是这个女人穿得正正经经，不像是这里的人。
言羲没说话，只是掏出两张钱递过去。
男人眼睛一亮，犹豫了一下，然后快速接过钱。
“五楼左转第二间。”男人低声说完，立刻快步走了。
言羲走上楼梯，去到了五楼。
第二间出租屋的灯亮着，走廊上晾晒的衣服都是成年男性衣物，曹波应该是独居。
窗户紧闭，灰色的窗帘遮住了视线。
言羲敲了敲门。
“谁啊？”曹波喊了一声，但听不到有人回应，他有些慌了。
曹波扔了烟头，立刻去爬窗，今天才犯事了，当时他们蒙着头，应该找不出他们，但不管怎么样，逃了就没错，他以前坐过牢，不想再回去坐牢。
确定了曹波的声音，言羲一脚踢开了门。
砰的一声，曹波吓得险些掉下去，这里是五楼，掉下去即使不死也会残废。
“你是谁？”曹波大惊失色，立刻抓住窗边。
“你不是很清楚吗？”言羲走到曹波跟前。
“是你？不关我事！我只是跟着黑子办事，黑子说绑了你就有钱拿，我才跟着去，求你放过我。”曹波万万想不到，这个女人能找到这里！
“黑子也是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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