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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林老师不交学费吗？"白露立刻接上，声音里带着俏皮，像只偷到腥的小猫。
"学费啊..."林秋分故作沉思，余光瞥见叶子拿着水杯朝他走来，赶紧做了个"别过来"的手势，"不是交过了吗？白老师不满意？"
"林秋分！"白露在电话那头尖叫，他能听到她那边工作人员此起彼伏的起哄声和呵呵放肆的大笑，"你...你...我现在在片场呢！"
"我也在啊，"林秋分坏笑，看着叶子一脸"我懂"的表情转身离开，"是白老师先说要'玩我'的。"
电话那头传来白露懊恼的嘟囔声和拍打呵呵的声音，林秋分几乎能看到她红着脸跺脚的样子，说不定连耳尖都红透了。
正当他想继续逗她时，突然听到白露那边场务的大嗓门："白老师！准备准备开拍了！威亚组已经就位！"
"好的！我来啦！"白露高声回应，然后又对着话筒小声说，声音软得像："秋分哥哥，我想去拍戏了。"
林秋分能听出她语气里的不舍，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声音放得极柔："好，去吧。小心一点。"
顿了顿又补充道，"威亚戏注意安全。"
"嗯..."白露似乎还想说什么，最后只轻声道，"你也是。"
挂断电话，林秋分看着手机屏幕出神——壁纸是白露戴着星星项链的自拍，阳光下项链闪着细碎的光芒，衬得她肌肤如雪。
他指尖轻轻抚过屏幕，仿佛能触碰到她的笑脸。
"林老师！准备下一场了！"副导演在不远处喊道，声音穿透片场的嘈杂。
林秋分这才如梦初醒，收起手机，正要往片场中心走，却看到迪丽热芭站在几步之外，手里拿着剧本，脸上带着善意的调侃笑容。
"聊完了？"她走过来，递给他一杯冰美式，"白露最近在拍什么戏？看你笑得这么开心。"
"古装仙侠，"林秋分接过咖啡，道了声谢，提到白露时语气不自觉地温柔起来，"每天吊威亚，累得够呛。刚才还在跟我抱怨呢。"
迪丽热芭了然地点头，小啜了一口自己的柠檬水："难怪脾气这么大。"
她顿了顿，眼神真诚，"说真的，你们感情真好。在圈子里能这样...挺难得的。"
林秋分不好意思地笑笑，从衬衫口袋里摸出白露送他的手链。
在阳光下银光闪闪："她说这样我在片场也能带着她的'标记'。"语气里满是藏不住的甜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