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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辉月使目前还没有达到先天，就算是达到了，那也是不行的。
周芸不就是先天境界吗？
辉月使再度挥动自己的手，已经没有多少的力气了，似乎都举不起手了。
张无忌看到这样的辉月使，那还是很满意的。
“我刚刚没有说是因为，
对，是因为我太开心了，开心过头导致我无法用语言形容。
对，我短时间没有想到好的语言。
所以我刚刚没有说。”
辉月使压根就没想到怎么回答，在那种的情况下，那是真的会短路的，脑袋一片空白。
这样的情况下，怎么可能会认真的回想，如何回答张无忌的问题。
但是她肯定也知道，自己必须回答。
要是不回答的话，那必然还会短路。
这带来的结果，那可就不是开玩笑的了。
说着说着，着急之下，直接想到了自己太过开心了。
“没有被我屈打成招？”
张无忌微微一笑，很是满意辉月使的回答。
再度发问。
“没有，
绝对没有，
怎么会呢？”
辉月使连忙挥手，表示自己肯定是没有的。
只要是张无忌想问的问题，那是不能迟疑了。
刚刚的两次迟疑，带来的结果，那就由于地狱一般。
她可不想再来了。
“那从今天开始，我要你脱离波斯明教，跟我一块，行吗？”
既然是自己的人了，那肯定是要跟自己走的。
但是辉月使从小就是在波斯明教长大，这让张无忌必须要在这一方面进行心理的瓦解。
只有脱离了波斯明教，那才会跟着自己走。
所以张无忌这才会再度问一个这样的问题。
听到这问题的时候，辉月使第一时间，那自然是不愿意的。
毕竟内心那就是向着波斯明教的，可是反对的话，那意味着什么，她十分的清楚。
但是要回答，那是违背内心。
在这一刻，再度陷入了迟疑之中。
张无忌嘴角微微上扬，机会又来了。
在这个时候，辉月使再度挥手，但是却已经挥不起来了。
“行，
行！”
说了两个字，听自然是听得到，但是张无忌却没有太过当一回事。
一个行，那是真的行。
两个行，那就是敷衍，但是却不是真的行的意思。
张无忌在这个时候，那就没有想要放过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