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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哪次见到黑瞎子，他这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都有让人手痒的冲动。
白尽欢看向张启灵。
“你们稍等会儿吧。”
张启灵轻嗯了一声，神色平静，只是看向白尽欢，清澈的眼底闪过一丝波动，想要问什么，但又沉默的不开口。
白尽欢显然也注意到了。
视线扫了一眼旁边的黑瞎子，然后走向另一边距离车子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张启灵眉目微动，抬脚跟了上去。
黑瞎子看着走远的两人，嘴角上扬的弧度微微扩大，墨镜后面的眸子闪过意外。
不过很快又平静下来，继续仰靠在椅座上闭目养神，嘴里还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儿。
白尽欢走了一段距离就停了下来，转身看向身后的张启灵，视线对上对面平静的眸子，率先出声。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族长。”
张启灵闻言垂下的眸子微微抬起，平静深邃的视线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你是张家人？”
唇角微微抿直，好一会儿才问出了心底已久的疑问。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视线却紧紧盯着白尽欢的神色。
白尽欢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
“你是疑惑这个世界没有张家人，但为什么我身上有麒麟血？”
白尽欢避开了刚才的问题。
张家人？也许吧。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张启灵略带探究的视线看着白尽欢避而不谈这个问题，垂了垂眸，掩住眼底的神色，继而点了点头。
对于白尽欢身上的麒麟血，他确实很疑惑。
“这个世界确实没有什么张家人，也没有青铜门，更没有什么汪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