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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萨克眼前一亮，看她的眼神仿佛看到万能的神，“程，你说得是真的吗，你能弄来三明治给我吃吗？”
“我尽量。”
祖宅里三明治的食材不缺，但三明治的味道好不好吃她不敢打包票，“你能接受放调味吗？”
祖宅厨房有沙拉酱各种酱类。
程家祖宅虽十几年没有长住过人，但厨房那些该有的全都有，日期还是新鲜没过期的。
“我去吧。”程方秋从下铺床位站起来，解释道：“我还有点晕，想出去透透新鲜的空气。”
陆沉渊和张牧也没多说什么。
卧铺的车厢和硬座车厢隔着好几节，在卧铺车厢外的走廊每隔三四米就有一把小椅子。
几乎被无座的乘客占着。
程方秋先到餐车厢买了三份饭，餐食的种类颇多，可以每样菜买半份，付完钱立马进入了空间。
花了两三分钟时间做了份三明治。
倒不是程方秋崇洋媚外，艾萨克作为从苏联远道而来的专家，不习惯吃中餐无可厚非。
她相信到了阳城，上级领导们也会尽全力满足他的愿望。
三份盒饭将近一块钱，程方秋路过硬座车厢时，车厢内多了许多不善的眼神，火车上一份饭的价格快和火车票差不多了。
程方秋皱起了眉。
受到别人眼光很正常，可察觉到不太友好的目光，身后几个痞里痞气的男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老大，那娘们手里三份饭肯定是个有钱的主儿，你说咱们要不要……”
“我看她是从卧铺车厢出来的要不然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