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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别墅门窗完好，保安昏迷不醒——这明显是熟人作案，你们不去查楚娇娥的情人？"
林骁的笔尖在纸上顿出墨点。
确实，法医报告显示楚娇娥指甲缝里的皮屑与夏克DNA不符，现场也没发现其他人特有的毛发纤维。
但那些被利爪撕碎的家具、深嵌进大理石的爪痕，如何解释？
接下来的72小时，夏克被禁止离开警局。
他在拘留室来回踱步时，总能听见走廊尽头传来的争论声。
技术员说书房保险箱的破坏痕迹像液压钳，却检测不到金属碎屑；法医坚持尸体脖颈的淤痕不符合人力施压角度；而小张固执地认为夏克每次回答问题前都会停顿0.3秒，那是典型的说谎征兆。
当林骁第五次走进审讯室时，夏克正用面包屑在桌面拼出楚家别墅的平面图。
"林队长，"
他推过画满箭头的草图
"如果我是凶手，为什么要留下婚戒这种铁证？又为什么不清理监控？"窗外暴雨倾盆，雷声炸响的瞬间，他的瞳孔闪过幽蓝的光，"你们在浪费时间。"
转机出现在第四天清晨。
匿名快递送来楚娇娥情人的行车记录仪卡。
与此同时，王耀阳戴着兜帽走进警局接待室，指尖捏着一张泛黄的报纸：二十年前，楚风云的商业对手离奇窒息身亡，尸检报告上赫然写着"机械性窒息"。
"证据不足，释放夏克。"
林骁将结案报告摔在桌上，目光扫过夏克走出警局时挺直的脊梁。
雨幕中，少年与中年男人短暂对视，王耀阳勾起的嘴角带着玩味。
警车呼啸着驶向楚娇娥情人的藏身之处，林骁摩挲着证物袋里的行车记录仪卡，突然想起夏克临走前说的话："有时候，真相比表象更可怕。"
他打开手机，置顶文件夹里躺着三张照片——动物园救人的少年、别墅现场的爪痕拓片，还有夏克在拘留室用面包屑拼出的完美密室模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