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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渊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目光透过玻璃，落在远处高耸入云的CBD建筑群上。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定制衬衫上精致的暗纹。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尤其在面对重大决策时更是如此。
今天上午的董事会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那些老狐狸们咄咄逼人，提出的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锋利的刀，试图割开他的防线。他需要一个人，一个能和他并肩作战的人。
"；顾总。"；林小满敲了敲门，手里抱着一叠文件走进来。她今天穿着烟灰色的职业套装，衬得她整个人干练又不失优雅。顾临渊注意到她的耳垂上戴着一对小巧的珍珠耳钉，那是他上次在巴黎出差时随手买下的礼物。
"；来了。"；顾临渊转身，目光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他接过林小满递来的文件，修长的手指翻动着纸张，"；关于西区项目的风险评估报告，你怎么看？"；
林小满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脊背挺得笔直。她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调出整理好的数据，"；根据我最近的市场调研，西区虽然潜力巨大，但风险不容忽视。首先，当地政府的政策并不明朗，其次......"；
顾临渊听着她条理清晰的陈述，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侧脸上。阳光从窗外斜斜地照进来，在她白皙的皮肤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边。她的睫毛很长，说话时会轻轻颤动，像蝴蝶的翅膀。
"；......所以我认为，我们可以考虑先收购周边的几处商业用地，这样既能分散风险，又能......"；林小满突然停住，因为她发现顾临渊正出神地看着自己。
"；顾总？"；她轻声唤道。
"；嗯？"；顾临渊回过神来，掩饰性地清了清嗓子，"；说得很好，继续说下去。"；
林小满抿了抿唇，继续道："；而且我注意到，最近恒远集团也在关注这片区域。如果我们动作不够快，可能会......"；
"；我相信你的判断。"；顾临渊突然打断她，"；就按你说的办。"；
林小满愣了一下。她知道顾临渊一直是个谨慎的人，从不轻易做出决定。可最近这段时间，他似乎特别信任自己，甚至有些依赖。
"；顾总，您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她试探性地问。
"；不需要。"；顾临渊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小满，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这么信任过一个人。"；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林小满心跳加速。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那是他惯用的香水味道，此刻却莫名让她觉得有些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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