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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浓稠得几乎化不开。会议室内的灯光却亮如白昼，刺眼得让人无法忽视。顾临渊坐在长桌的主位上，神情冷峻，目光如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节奏缓慢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绷的气息，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苏清妍和韩雨薇坐在会议桌的另一端，神色各异。苏清妍低垂着头，手指紧紧绞在一起，指节泛白，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透出一丝慌乱和不安。而韩雨薇则显得镇定许多，唇角甚至还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但那笑却未达眼底，反而带着几分嘲讽和挑衅。
“苏清妍，韩雨薇。”顾临渊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像是从深渊中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
苏清妍的身体微微一颤，抬起头看了顾临渊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吟：“顾总，我……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不知道？”顾临渊冷笑一声，目光如炬，“你以为那些证据是凭空出现的？还是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狡辩？”
他抬手一挥，一旁的助理立刻将一叠文件推到了苏清妍面前。文件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和数据，像是一张张锋利的小刀，割得她眼睑生疼。她的手指颤抖着翻开文件，瞳孔骤然收缩，脸色更加苍白。
“这些……这些是哪里来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随时可能崩溃。
“从哪里来的不重要。”顾临渊的声音冷得像冰，“重要的是，这些证据足以证明你们在背后做了什么。”
韩雨薇轻笑一声，靠坐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神情自若：“顾总，既然您已经查到了这些，那我们也无话可说。不过，您真的打算因为这点小事，就对我们下狠手吗？”
“小事？”顾临渊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你们勾结外人，试图破坏公司内部的稳定，甚至不惜损害公司的利益，这在你眼里是小事？”
韩雨薇的笑容微微一滞，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顾总，商场如战场，成王败寇罢了。我们不过是做了我们该做的事情，至于结果如何，那就要看各自的本事了。”
“好一个成王败寇。”顾临渊的声音冷得刺骨，“既然你们如此坦然，那我也不必再给你们留情面。”
他抬手示意，会议室的门被推开，几名安保人员走了进来，神情严肃地站在苏清妍和韩雨薇身后。苏清妍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仿佛想要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
“顾总……您真的要这样对我们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眼中闪烁着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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