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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是我——”
“所以，上面是永远没有责任的，必须要有人担起责任来的。如果成功了，功劳却全都是上面的。”
“那他们就罔顾事实了吗？”
“事实？事实重要吗？山田桑，你要知道一点，手下，就是干活的和背锅的。等你成为高层，你也会和他们一样做的。”
“铃木桑，我们要完蛋了吗？”
“对，如果我们硬是不想死的话，我们依然会死，连同我们的家人，也会一起死。所以，我们没有选择。”
“铃木桑，我们不能抗争吗？”
“山田桑，帝国一直是这么走过来的，好几百年都没有变过了。你说，我们能抗争吗？我们有赢的希望吗？”
“应该不能……”
“山田桑，准备切腹自裁吧，找个好帮手介错吧！来生再会！”
“铃木桑，来生……”
……
四九城，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中院。
“柱子哥，我带了一点点茶叶，聊表心意。”
“王兴，你这么客气干啥？哟，还是西湖龙井，挺贵的啊！”
“柱子哥，先前你不是帮我挡了那群小混混嘛，所以，我买了点茶叶，想谢谢你。”
“哦，王兴兄弟，我只是顺手而为，不当个事，就是看那群敲诈勒索的小混混不顺眼。”
“那也是帮了我。不然，我肯定被他们揍一顿。”
“大家住在同一个院子，你又没有做错任何事，这样的情况下，我想，一般都会搭把手帮忙的。再说了，王兴兄弟，你也看到了，对付这些小混混，我很轻松的。”
“柱子哥，你的功夫，我能学吗？我以前也问过光天和解放，他们说要看天分和缘分，又不肯仔细说明白，云山雾罩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王兴兄弟，光天和解放说的是对的。之所以他们说得不清楚，是因为他们确实说不清楚。包括我，暂时也不能讲清楚。希望你能理解。”
“柱子哥，我明白了。柱子哥，现在轧钢厂还有当学徒工的机会吗？我家虽然现在付不出现钱，但是，我可以从每个月的工资里面拿出一部分来，支付介绍费的。”
“王兴，你也知道，轧钢厂现在的规模已经非常大了，前面招了大量工人，基本达到了它的用工极限。不过，食堂中，加上一两个人，也有一定的运作可能。问题就是，食堂学徒工的工资比较低。转成正式工，工资也不如车间里面工作的。”
“柱子哥，我不在乎工资低，只要有个正式工作就行。不然，媳妇都找不到。柱子哥，你帮帮我吧。我分期付六百块钱介绍费给你，柱子哥。”
“王兴兄弟，给你弄个学徒工，我可以做到，不过，我有两个要求，希望你能做到。”
“柱子哥，别说两个要求，就是十个要求，也没关系。”
“那行，王兴兄弟，我也不要你介绍费。你必须做到两点，第一就是，不能说是我给你找的活。第二就是，希望你能记得这份情。”
“柱子哥，这绝对没有问题。不过，这介绍费我一定要付的，不然也太不像话了。”
“王兴兄弟，你如果坚持付钱的话，帮你找工作的事，就算了。”
“柱子哥 ，大恩不言谢，我王兴记心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