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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修明突然抱住即将溃散的林夏,他的星舰纹路主动与她的光翼融合,用自己的基因链做锚点:"我说过,不准再离开我。哪怕变成星尘,也要让我一粒一粒捡回来。"
他的吻落在她眉心,戒指与星芒的共振激发出 supernova般的光芒。林夏感觉自己被重组,不是作为单独的个体,而是与他的基因链编织成DNA双螺旋,知夏的雪花基因则作为氢键,将他们连接成不可分割的整体。
当光翼再次展开时,已是三色交织的彩虹形态。知夏笑着跌坐在地,雪花胎记在阳光下显形为完整的生命之树纹样:"看啊,姐姐的光翼...是蓝玫瑰与雪花共舞的形状。"
黄昏部队的旗舰在共振波中化作齑粉,坠落的碎片里,林夏看见敌方首领的瞳孔中映着他们相拥的倒影——那不是恐惧,而是某种顿悟。也许在最后的瞬间,他终于明白,他们追逐的基因力量,从来都不如爱强大。
战斗结束时,晨雾正漫过焦黑的庭院。夜修明跪坐在废墟中,怀里的林夏已恢复人形,星芒纹路退化成淡淡的胎记,在她心口拼成蓝玫瑰与雪花共生的图案。他颤抖着吻她的眼睑,发现她睫毛上凝结的不是露珠,而是微型的星舰模型。
"我听见了...所有宇宙的声音。"林夏抬手抚过他汗湿的鬓角,发现他的白发已全褪成银蓝,发梢挑染着星芒般的金,"每个你都在说'活下去',而每个我都在回答'和你一起'。"
知夏摇摇晃晃地走来,将捡到的银表塞进夜修明掌心。表盖内侧的母亲影像正在微笑,旁边多了行新的字迹:
"当你们学会用破碎编织永恒,时间战争就已经赢了一半。剩下的路,带着我的祝福,去星河里种满蓝玫瑰吧。"
夜修明低头,看见林夏婚纱上的极光纤维正在自愈,每道褶皱里都新生出微型星舰。他取出藏在表盖里的碎钻——那是他们第一次约会时,她从许愿池里偷捞的"星星"。
"等庭院重建后,"他将碎钻嵌入她的星芒胎记,戒指共振的光带在两人之间织成婚戒的形状,"我们要在每朵蓝玫瑰里刻上誓言,让它们随着时间茧的碎片,飘到每个宇宙。"
林夏笑了,她听见知夏在身后用雪花基因修复花丛,听见远处传来的极光嗡鸣,更听见自己的心跳与他的,完美同频。原来真正的永恒,不是时间静止,而是在每个破碎的瞬间,都能因为彼此的存在,重新拼出更璀璨的光。
(本章伏笔:基因链双螺旋形态、敌方首领的顿悟、母亲字迹的另一半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