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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林深猛地挣脱部分束缚，怒吼道，“我只是看清了真相！你们才是被骗的傻子！”
“真相？”师父虚影冷冷看着他，“你所谓的真相，不过是失败者的借口。”
“够了！”林深咆哮着挣扎，“你们根本不知道姜子牙到底做了什么！他根本不是为了人间和平，他是要把所有力量集中到一个人手里！他才是最大的阴谋家！”
“住口！”师父虚影一声喝令，林深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再次被压制。
防空洞内陷入短暂的死寂。
“你们现在的任务，不是去追究过去的恩怨。”师父虚影继续说道，“而是要面对接下来的挑战。”
“三重试炼？”楚灵想起封神榜上浮现的文字。
“没错。”师父虚影点头，“每一重试炼，都是对你们意志、信念和能力的考验。只有真正通过，你们才能完全掌控神性。”
“那墨尘呢？”帝逸之问，“他也被封神榜标记了。”
“墨尘……是他自己的选择。”师父虚影神色复杂，“他曾堕入魔道，但如今已有了赎罪的机会。能否抓住，看他自己的造化。”
“所以……我们三个会一起走上这条路？”楚灵问。
“是的。”师父虚影点头，“你们三人，将成为新的执法者联盟。”
“联盟？”帝逸之皱眉，“听起来像是要打仗。”
“战争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师父虚影目光深远，“只是你们现在才真正看到它的轮廓。”
“最后一个问题。”楚灵深吸一口气，“姜子牙……他还活着吗？”
师父虚影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姜子牙早已不在人世。但他的意志，依然影响着这个世界。”
说完这句话，他的身影开始逐渐模糊。
“等等！”帝逸之急声道，“还有什么是我们必须知道的？”
“记住一句话。”师父虚影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当神性降临，人性不可弃。”
话音未落，虚影便彻底消散，只留下封神榜静静悬浮在空中，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防空洞内，只剩下林深不甘的低吼和封神榜微弱的震颤声。
“他走了。”楚灵低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