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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逸之一愣，“什么测试？你们疯了吗？把这些东西放进地铁站？”
林深没有回答，而是朝身后的特工打了个手势，几人立刻启动了某种装置，空气中顿时响起一阵高频震动。
僵尸的动作突然一顿，似乎受到了干扰。
“我们一直在追踪这些异常生物。”林深语气冷静，“这次测试是为了验证我们的控制系统是否有效。”
“你们拿活人做实验？”墨尘怒视着他，“这些人都是地铁失踪案里的受害者吧？”
林深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他们已经死了很久了。我们只是借用了他们的身体进行研究。”
楚灵脸色一寒，“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林深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看向帝逸之，“你手上那块碎片，能量波动很不稳定。你们最好尽快处理它。”
帝逸之心头一震，“你怎么知道碎片的事？”
林深嘴角微扬，“你以为只有地下组织在盯着你？别天真了。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监控之中。”
“所以你们也在利用我们？”墨尘冷笑，“让我们去对抗地下组织，你们好坐收渔利？”
林深没有否认，“这个世界从来就不是非黑即白的。”
这时，一辆列车缓缓驶入站台，车门打开，里面空无一人。
林深转身就要走，“任务完成了，剩下的交给清理组。”
“等等。”帝逸之突然开口，“这些僵尸……脖颈都有拂尘穗子纹身，是不是你们做的？”
林深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有些真相，知道了反而不好。”
说完，他带着特工们上了列车，车门关闭，列车缓缓驶离。
站台上只剩下帝逸之、楚灵和墨尘，以及满地狼藉。
“拂尘穗子……”楚灵喃喃道，“师父留下的线索，又出现了。”
墨尘捡起一块布片，上面残留着一点符文痕迹，“这符文……跟我们在古董店门口捡到的那块衣角上的很像。”
帝逸之眼神一冷，“看来，有人比我们想象得更早就在布局了。”
楚灵轻声问：“接下来怎么办？”
帝逸之抬头望向隧道尽头，“先回去。我得找老头再确认一件事。”
墨尘点头，“顺便查查那个林深，到底是什么来路。”
楚灵却忽然皱眉，“等等……你们有没有发现，刚才那些僵尸，虽然被控制了，但眼神……好像有点不一样。”
帝逸之闻言，也回想了一下，“对，不像是完全失去意识的那种。”
墨尘眯起眼睛，“也就是说……他们可能还活着一部分？”
空气一瞬间安静下来。
三人都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如果这些“僵尸”其实还保留着部分意识，那这场所谓的“测试”，远比他们想象的更残酷。
“走吧。”帝逸之率先迈步走向出口。
楚灵最后看了一眼满地狼藉，轻声道：“希望……他们能真正安息。”
墨尘走在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隧道口，低声自语：
“可要是，他们根本不想安息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