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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深表赞同：“…睡觉…别理…变态…”
几天后，三款造型别致（印着咸鱼LOGO）、名字唬人（“幽海沉眠”、“心霾净域”、“鎏金曙光”）的香氛小样摆在了张局长面前。
老王介绍：“…‘幽海沉眠’以咸鱼原生凝露为基础，融合了其深度睡眠时的意念波动…‘心霾净域’模拟了心灵SPA站的核心转化频率…‘鎏金曙光’则注入了小赵同志提纯的‘光源因子’…”
张局长挨个闻了闻，眉头紧锁：
“嗯…‘幽海沉眠’…这味道…怎么形容？像是…晒了三天的咸鱼干混合着海藻？”
“‘心霾净域’…有点…老坛酸菜混合着檀香？”
“‘鎏金曙光’…好家伙！一股子…臭氧加铁锈味？”
“老王…你确定这玩意儿…有人买？”
老王信心满满：“局长！不要被表象迷惑！这是能量的味道！是灵魂的气息！闻久了…就习惯了！而且，我们的卖点是效果！不是气味！”
为了证明效果，张局长决定亲自试用“幽海沉眠”。他在办公室点燃香薰炉，深吸一口…
五分钟后，前来汇报工作的沈小薇，发现张局长趴在办公桌上，鼾声如雷，嘴角还流着哈喇子，手里攥着最新版的分红预算表，上面画满了“ZZZ…”的符号。
效果…拔群得有点过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