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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这样的笑容也太渗人了,是不是又憋什么馊主意——不对不对,准是绝顶妙计!”天梦说着眼睛一亮,嘴角兴奋地翘了起来,可他丝毫没察觉钟离眼底那抹不怀好意的笑意,更想不到接下来等着自己的“美好经历”会有多“难忘”。
其他众人也纷纷围上前,小洛探着脑袋满眼好奇,冰帝抱臂挑眉,连一直乖乖站在一旁的Doro都踮起脚尖张望,显然都想知道钟离究竟揣着什么主意。
“不急,”钟离指尖轻点下巴,唇角勾着若有若无的弧度,“咱们路上边走边说,保管不会让各位失望。”他刻意卖了个关子,眼底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这里离东方王城尚有漫长路途,众人当即登上岩龙脊背——若是靠马车或其他代步工具,不知要耽搁多少时日,唯有岩龙能快速抵达。
“什么?万万不可!”刚启程没多久,钟离才慢悠悠道出计划,原本凑得最近、听得最入神的天梦顿时炸毛,指着自己鼻尖,耳朵都气得耷拉下来,“我不干!凭什么是我去?你自己怎么不去?想让我做这种丢人的事,死也不可能!”
钟离哪会放过这绝佳机会,当即朝其他人使了个眼色,一群人立刻围上来七嘴八舌地劝解。
“你这是为了千万生灵做贡献啊,”钟离轻叹一声,眉头微蹙,摆出副痛心疾首的模样,“难道忍心再让冰儿牺牲?或是让小洛去?那我可绝不同意。”他垂着眼睑,语气里满是“实在没辙了”的无奈,仿佛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窝也想看!窝也想看!”Doro蹦得老高,小脸红扑扑的,拽着天梦的袖子左右摇晃,“天梦哥穿女装,天梦哥穿女装嘛!”
小洛和冰帝也对视一眼,前者眼里闪着看好戏的光,后者则慢悠悠摸出个留影机,指尖摩挲着机身,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显然也极想见识天梦那副模样会有多“精彩”。
“天梦,还当自己是男子汉吗?”冰帝突然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激将,眼神却亮得惊人,“这点事都办不成,难不成想一辈子被当小孩哄?连这点担当都没有,将来还谈什么成就大业?”她悄悄打开留影机,镜头已对准天梦,显然打定主意要记录下这“历史性瞬间”。
被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撺掇,天梦的脸涨得通红,眉头拧成个疙瘩,双手攥着拳头,指节都泛了白,显然内心正经历着天人交战,表情痛苦得像是吞了黄连。
“我、我……可恶!这根本不可能!”他猛地跺了跺脚,耳朵尖红得快要滴血,“我堂堂天梦哥,怎么能做这种又羞又丢人的事?!”话虽如此,语气却没刚才那般强硬,显然心理防线已松动不少。
“叮!”一声脆响,钟离屈指在他额头上敲了个爆栗,眉头微蹙,带着几分不耐烦:“天梦,忘了七种情绪的要诀了?当初我怎么教你掌控心境的?”
这话如同临门一脚,天梦猛地一怔,抬头望向钟离,眼神里满是茫然,随即又慢慢浮现出思索的神色,喃喃道:“我的证道之路……爱与责任,勇敢坚韧,包容共生,奉献牺牲……”念到最后,他瞳孔微微一缩,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
七种情绪在神识中交织流转,如同缺一不可的齿轮,天梦望着众人期待(或说看好戏)的眼神,突然深吸一口气,原本纠结的脸上竟慢慢浮现出从未有过的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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