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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你回去工作了？”她不敢出声，张着嘴巴打哑谜。
谈秘书把头点成拨浪鼓，还顺便扭着腰在楼梯口360度地旋转跳跃。
饶是曲曼都没想到，曲灵均这回变脸那么快……
忽然想到什么，她冲回房间，把刚买的大包小包的购物袋拿上，一股脑塞进后备箱。
“这些你不是买给自己的吗？”大侠问。
“哎呀，我想了想，杜风说的对，好多风格不适合我。还是你们带回去吧。”她随口说道。
三个人在CURVE笑闹了好一阵，曲曼才派人把两人送回去。
大侠退了原先的房子，和杜风合租一处。两个人大包小包，满载而归。
杜风却不管自己买的那些，只把曲曼的购物袋一个个打开查看。
“怎么了？”
“没什么。这些东西，不是我们两个的尺码。”杜风挠着脑袋。
“那怎么办？”大侠不明所以。
“我大概知道有谁能穿，我给她们带去。你别管了。”
她猫进房间，打了个电话。拎着大包小包，风风火火出了门：“别等我回来了，你先睡。”
半小时的路程，她看对面车里下来两个人。
“我想，这些应该是给你们的。”杜风把购物袋递给张婷沈烨。
“她什么都没说？”
“没有。但这些东西，她挑了很久，每套都精心搭配好了。看尺码，我想，她应该是买给你们的。”
沈烨打开购物袋，捏着布料，喃喃自语：“这个笨蛋。”
杜风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又觉得不能什么都不说：“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是吵架了，还是怎么了，但我觉得她很想你们。我本来以为，这些衣服，是她买给自己的，你们没看见，她挑这些的时候，那种……幸福的表情。”
张婷抱了抱杜风：“帮我们多陪陪她好吗？我不能多说什么，但你放心，我们永远不会抛下她。别在任何人面前提这些事情，包括她，就当我们从来没见过，不然她会有麻烦。你应该能察觉，她在曲家的处境有些微妙。”
杜风点了点头，她虽然大大咧咧，并不是真的傻。
一个人打车回去的路上，她给曲曼发了条消息：衣服很合身，我们，都很喜欢。
曲曼还在CURVE酒吧对账，手机滴度响一声。她看一眼，沉沉地闭上眼深呼吸，胸脯是难以抑制地起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