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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他摸了摸剑柄，"去年刺客夜袭，臣替她挡过三箭。"
"能让她天天笑吗？"夏振邦忽然眯起眼睛，像极了北疆猎狼前的神态。
萧景容忽然转身望向夏紫月，眼中闪过狡黠："能。比如...给她讲'鸭子过马路'的冷笑话。"
"鸭子过马路？"夏振邦皱眉。
"因为它们要去对面的灵泉池。"萧景容认真道，"但池边有只灵泉鸡说：'你们游过去不就得了？'鸭子说：'我们想试试新学的踩水舞。'"
夏紫月愣了愣，忽然笑出眼泪。她想起昨日在灵泉空间，鸭子们确实在练习踩水舞，而萧景容当时一脸严肃地记录动作，没想到竟能编成笑话。夏振邦看着女儿的笑脸，刀刃渐渐垂下，嘴角却忍不住抽动——这冷笑话，比北疆的冰窟还让人无语。
当晚，夏府后院的梅树上落满积雪。夏振邦手持木刀，在月光下演示"护妻十三式"，刀风卷起地上的残梅："第一式，劈门救妻，要快如闪电；第二式，挡刀护腰，需用巧劲..."
萧景容握着竹刀认真学习，衣摆被刀风掀起，露出后腰的旧伤疤。夏振邦忽然收势，刀尖点在他心口："最重要的是第十三式——"刀突然停在萧景容鼻尖三寸处，"不能让我闺女掉一滴眼泪，否则，老子的刀，就会出现在你床头。"
"岳父大人放心。"萧景容抹去额头冷汗，瞥见正厅窗内的夏紫月，她正捧着暖炉笑看着他们，发间金步摇随笑声轻晃，"臣宁可自己流血，也不让她流泪。"
梅枝忽然被雪压断，发出"咔嚓"声响。夏振邦转身时，看见女儿肚子上突然泛起微光——那是双鱼玉佩的灵力，与萧景容腰间的寒铁斩隐隐共鸣。他忽然想起妻子临产前，也曾有祥瑞入梦，此刻看着这对璧人，终于明白女儿的选择。
"明日随老子去演武场。"他拍了拍萧景容肩膀，力道大得让后者踉跄半步，"老子要看看，你那寒铁斩，能不能劈开老子的'护女结界'。"
屋内，夏紫月摸着肚子笑出声。霜儿在左边"呱呱"叫，像是在给外公喝彩；泉儿在右边"咕噜咕噜"吐泡，仿佛在为父亲加油。她望向窗外的雪景，想起萧景容方才的冷笑话，忽然觉得，这个铁血将军与冷面王爷的组合，或许正是这乱世中，最温暖的守护。
雪越下越大，梅香混着刀光，在夜色中织就一幅奇特的画面。夏振邦的雁翎刀与萧景容的寒铁斩并立檐下，刀刃上的积雪渐渐融化，露出同样的纹路——那是北疆的狼图腾与灵泉的水波纹，终将在双生祥瑞降世之时，成为护佑盛世的双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