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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这么早，吃过早饭了吗？"
木心转过身，发间的银色蝴蝶发饰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我刚烤了可颂，煮了咖啡，还有自制的树莓果酱。"
木心的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两汪清澈的泉水，充满期待地望着徐霆飞。
徐霆飞下意识就要开口拒绝。
作为富家子弟，他从小就被教导要注重礼节，第一次登门就接受主人家的食物，总让他觉得有些失礼。
可当徐霆飞对上木心那期盼的眼神时，所有准备好的客套话突然卡在喉咙里。
晨光为木心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光，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影，浅紫色睡裤裤脚随着木心的动作轻轻摆动，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脚踝。
"没吃。"
话一出口，徐霆飞自己都愣了。
他懊恼地在心里责怪自己不争气，明明已经吃过早餐，此刻却鬼使神差地撒了个谎。
可看着木心眼睛瞬间亮起的模样，徐霆飞又觉得这个谎言似乎也没那么糟糕。
"太好了！快坐！"
木心欢快地拉开餐椅
"本来还怕做多了吃不完呢。"
木心熟练地将烤好的可颂装盘，舀了一大勺树莓果酱放在旁边，又细心地在徐霆飞面前摆好餐具。
徐霆飞小心翼翼地坐下，金属刀叉碰撞餐盘的声音在安静的厨房里格外清晰。
他偷偷瞥了眼正在倒咖啡的木心，晨光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发梢沾着些许面粉，却显得格外可爱。
此刻他忽然觉得，偶尔打破一下所谓的"礼节"，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木心将咖啡推到他面前
"果酱是昨天熬的，可能还有点不够甜。"
徐霆飞咬了一口可颂，酥脆的外皮在齿间发出悦耳的声响，树莓果酱的酸甜恰到好处地中和了油腻感。
他抬眼对上木心期待的目光，突然觉得这大概是自己吃过最特别的一顿早餐——哪怕它其实是"第二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