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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灵雪轻声说道。
“这也许就是机械文明的一个弊端，当他们的意识主宰被其他意识影响的时候，影响的将是整个文明。”
“而且这个影响是自上而下的，是全方位的，因为零文明就只有零自己一个意识。”
“或许……”
这个时候，方程开口道。
“所谓的零文明，就不是一个文明。”
“这些时间我一直都在思考，就像我们第一次见到的海文明一样。”
“无论这个文明的过去究竟有多么的辉煌，在我们最后见到海文明的时候，整个文明就只剩下了海这一个意识。”
“还有器文明。”
“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个所谓的文明究竟还是不是一个文明？”
“还是整个文明就变成了一个文明个体，实现了文明向个体的转变？”
这是方程最近一直都在思索的问题。
时至今日，矩阵已经度过了上千年的光景，见识过的文明也形形色色。
这让矩阵对于文明的理解有了进一步的深入。
方程就经常在思考，个体所代表的文明，究竟是不是一个文明。
就好比一个机械文明，他的主宰意识出现了错误，将所有文明个体的意识收归于自身。
最后整个文明只剩下了一个意识。
这样的情况，这个文明究竟还算不算一个文明。
这个主宰意识中记载着有关于这个文明的一切。
文化、历史、艺术、科技……
并且可以将这些任意的展现出来。
但是……
也就仅此而已了。
整个文明就只剩下了一个声音。
主宰的声音。
方程就一直在思考，这样的文明形态，真的是一个文明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
沈灵雪回应了方程的问题。
“也许现在我们对于文明的看法还有些过于的狭隘。”
“在宇宙中的文明数量难以估量，各式各样的文明可能都都会出现。”
“只有在我们见识到了更多的文明之后，我们对于文明的定义才会不断的更新，从而实现更加精准的描述。”
沈灵雪说着。
“而这就需要矩阵至高带领我们实现了。”
沈灵雪说了一句俏皮话。
方程的思维核心也跳动了一下。
只要和方程交流，沈灵雪就经常说一些俏皮的东西，帮助方程维持自己的感性，从而不让他被淡漠的理性洪流所淹没。
事实证明，这样的方法很管用。
很长时间以来，方程都没有出现过问题。
“现在的我们，就是要静候佳音了。”
“看看零，究竟能否像我们预想的那般，成功的从幸存者联盟手中获得空间武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