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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混沌，越来越模糊。
厚厚的茧层开始在他的身体表面形成。
“所以这是一种进化？”看着利维坦外表结得厚厚的茧层，沈灵雪显得有些惊讶，“自发的进化？”
经过之前的自然之旅后，方程的人性已经回归了很多，在与沈灵雪对话的时候，也展现出了越来越多的人性。
“是的，这是一种进化。”方程开口道：“就像你们在提克母恒星系中见到的一样，那些结成茧的飞虫，只不过他们是受控进化，而现在这只利维坦正在经历的是不受控进化。”
“那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这是沈灵雪最关心的问题。
利维坦在食金文明中是比较高级的物种，他可以产出孵化塔。
这些年中，利维坦已经产出了不少孵化塔，矩阵可以利用这些孵化塔得到有用的材料。
但是利维坦突然发生的不受控进化，让事情出现了变数。
“谁知道呢。”方程轻笑了一声，“可能会变成母巢，可能会变成主脑，也可能会变成我们不了解的东西。”
“但是这也是一种乐趣，一种探索未知的乐趣。”
为了促进利维坦的进化，几台氦三聚变反应堆开始提高自身的输出功率，为利维坦的进化提供能量。
在研究利维坦进化的过程中，方程对利维坦躯体上掉落的触须进行了分析。
分析结果显示这是一种自发的衰亡现象，由利维坦体内的遗传物质所控制。
之前的研究已经证明，食金文明体内的遗传物质可以随时进行选择性和适应性表达，现在利维坦所处的环境安逸且舒适，他体内的遗传物质开始迫不及待的要表达了。
这个研究结果，让方程有了制作针对食金文明基因武器的思路，只要了解了控制衰亡的遗传通路，矩阵便可以以此制作基因武器，从而的摧毁食金文明。
对于食金文明和利维坦的研究暂时告一段落，方程开始着手更新矩阵的能源体系。
在矩阵远征六十六光年外的提克母恒星系后，沈灵雪就提出了这个问题，那就是矩阵的能源问题要提上日程。
虽然伊塔粒子能够帮助矩阵在三级文明的时候，便能打开曲率空间，进行超光速航行。
但是在超光速航行的过程中，对能源的消耗无疑也是巨大的。
想要维持曲率空间不崩溃，就要时刻对外输出能量，几十光年的航行距离就能消耗一艘飞船将近50%的能源储备。
现在矩阵已经掌握了核子更深刻的奥秘，原本的核聚变能源形式已经不适应矩阵的发展了。
现在的矩阵需要一种更加高效的能源形式。
地球，实验室中。
方程和一众飞升者科学家，正在探寻全新的能源形式。
在二十多年的研究中，在大一统理论的指导下，方程已经有了具体的思路。
正当实验准备进行的时候，来自天苑四的信息，触碰到了方程的核心。
引力风暴，开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