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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小姐！家主让您立刻去前厅！灵霄宗的仙长来了，说要收您为徒呢！"
小女孩脸色骤变，手里的药粉"啪"地掉在了地上。
——计划，彻底乱了。
（而此时，远在灵霄宗的阎落落正翘着小脚丫啃灵果，笑眯眯地想着："女主，你的第一个计划，我截胡啦！"）
楚清璃至今仍觉得恍惚。
她站在灵霄宗巍峨的山门前，云雾缭绕间，仙鹤振翅而过，远处剑光如虹，划破长空。这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她，楚家一个不受宠的嫡女，竟会被修真界第一大宗门点名收为弟子？
这怎么可能？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纤细的指尖微微发抖。
——
三日前，楚家前厅。
"楚小姐，在下顾清寒，奉宗门之命，前来接你入灵霄宗。"
男子一袭白衣，眉目如画，却冷峻如霜，声音淡得像是山巅终年不化的雪。
楚清璃怔在原地，一时竟忘了反应。
灵霄宗？那可是无数修士梦寐以求的仙门圣地！可她从未参加过任何选拔，甚至……在楚家，她这个嫡女的存在感，还不如庶妹楚清瑶身边的一个丫鬟。
"仙长！"楚父突然开口，脸上堆满谄媚的笑，"我家中还有一小女，年方十岁，天资聪颖，不知可否一同……"
话音未落，一道娇小的身影已从屏风后走出。
"父亲。"楚清瑶盈盈一拜，声音甜得像是浸了蜜，"姐姐能得仙门青睐，是她的福分。女儿资质平庸，怎敢奢望与姐姐同入灵霄宗？"
她抬眸，眼底闪过一丝阴冷，却又在瞬间化作乖巧。
顾清寒目光在她身上一扫而过，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不对劲。
这女孩身上的气息……让他本能地感到不适。
"楚家主。"他语气冷淡，直接打断了楚父的喋喋不休，"宗门此次只点名要楚清璃一人。其他人，一概不收。"
楚父脸色一僵，还想再说什么，顾清寒却已转身看向楚清璃："楚小姐，可愿随我入灵霄宗？"
楚清璃缓缓握紧双手。
她看向父亲——对方眼中只有算计。
看向楚清瑶——那张天真无邪的脸下，藏着怎样的恶毒，她比谁都清楚。
这个家，从未给过她半分温暖。
"我愿意。"她听见自己说。
顾清寒点头，袖袍一挥，一柄长剑凭空浮现。他伸手虚扶，楚清璃只觉得身子一轻，转眼已站在剑上。
"仙长！等等——"楚父还想阻拦，剑光却已冲天而起，转眼消失在云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