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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能不能有个“大人”啊？
3.艾尔的“第一次主动”
艾尔最近……依旧很安静。
但他开始做一些微小但令人惊喜的改变。
比如，某天早晨，莉莉丝推开他的房门，发现艾尔没有像往常一样缩在角落，而是站在窗边，静静地看着外面那片月光草田。
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苍白的脸上，睫毛投下细碎的阴影。
莉莉丝愣在原地，眼眶瞬间红了。
又比如，某次晚餐时，维克多习惯性地把一块涂了蜂蜜的面包推到艾尔面前，结果艾尔没有像以前一样无视，而是……
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面包。
然后，极其缓慢地，把它掰成了两半。
一半自己拿着，另一半……
推回了维克多面前。
维克多：“……”
他盯着那块被推回来的面包，单边眼镜后的眼睛微微睁大。
德利安：“老大，你脸红了。”
维克多：“闭嘴，吃你的土豆。”
4.康纳西的“定期拜访”与维克多的“收费咨询”
康纳西最近……很烦。
自从夺权后，他每隔几天就会“顺路”来黑荆棘堡一趟，美其名曰“领地巡查”，实际上就是来蹭饭（？）兼请教“治理经验”。
“维克多，工厂区的工人要求增加休息日，你怎么看？”
“加，等等，说一下一周几个休息日。”
“六个。”
“这个是得寸进尺，肯定驳回。”
“怎么提高效率？”
“培训，机械化，减少无效加班。”
“……有道理。”
康纳西认真记笔记。
维克多：“咨询费，十个金币。”
康纳西：“……你上次不是说五个吗？”
维克多：“通货膨胀。”
康纳西：“……”
他默默掏钱。
莉莉丝端来茶点，艾尔安静地坐在角落，德利安警惕地盯着康纳西，露娜和索拉娜躲在门后偷看，奥利安……在康纳西脚边种了一颗小土豆。
康纳西低头看着那颗被小心翼翼埋进地毯边缘的“作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
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银币，放在了土豆旁边。
